謝修行與曾宇棋的步伐開始邁得很小,兩人緊緊的貼在了一起,雙手也是被對方緊緊拽住。
“前方回憶第一站,母親留下來的眼淚。”
那個耀武揚威的簡愛語音播報突然間就不見了,又變回了那個冷冰冰的系統語音。
謝修行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眼前那個巨大的傳送門給吸了進去,回到了他幼時的過去。
“我不要,我不要做替嫁工具。”
“他堂堂萬齊集團的老總找到物件不能生就要我去嗎?”
“你們無非就是想與萬齊集團做一個交易,而我就是那個被犧牲的工具。”
白珏巫對著他們家所謂的家住吼道,這麼些年,白巫世家能屹立江南世家不倒,就是靠oega的肚子來與各個集團牽線逢源。
“由不得你。”
“白珏巫,你要記得,你始終只是一個oega。”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資源是傾斜的,oega的皮囊就是他最大的資本。”
“放心,我們的陪嫁也不少。”
坐在堂上的中年apha面色沉重,有時候他真恨他那個不成器的大兒子,娶了個a大畢業的oega做老婆,連帶著下樑也歪了。
還好他那大兒媳去世的早,不然他還怎麼震懾下面這些不聽話的兒子兒孫。
如若各個oega都飽讀詩書,志在四方,那他們白巫家用什麼去延續。
“如若不是媽走的早,爸爸也抑鬱而終,你們白巫家不配得到延續。”
“家族人脈也好,子孫傳承也罷,你們就是吸人血的怪物!”
白珏巫在堂上指著白巫家族罵了個遍,堂上的那apha也只是淡淡說了句:“上家法。”
“沒有人會打不服,特別是身嬌體弱的oega。”
荊條抽在瞭如白玉一般的脊背上,那脊背立刻綻出了血花。
10鞭過後。
“服不服。”
堂上之人依舊居高臨下,彷彿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人,是物件。
“不服,呸。”
白珏巫被吊著,眼神中卻滿是不屑。
“還沒打夠。”
“那不用數數了,打斷一根荊條為止。”
“如若再不服,敲暈了也要送到萬齊莊園。”
白巫家主只是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而後便瀟灑地轉身離去。
“呵…”
謝修行全程看完了這一幕,他一直對世間淡漠的心此刻卻無比痛苦,他的母親,從來都不是誰的附屬品。
從來都不是,應該被犧牲的物件!!!
“謝修行,恨嗎?”
“恨你生在不被愛的家裡,恨這一切的舊時沉規。”
“這些讓你葬送了你本該幸福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