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
“你t還敢出現在這。”
“你是真不怕神的意識啊。”
導演此刻已經有些後怕,他真後悔當時因為好玩上了簡艾的這輛賊船。
“不是你說的押注10聯邦幣,和我賭這對伴侶的死活。”
“你又沒說我不可以出老千。”
“再說,他們可是我的重點觀察級實驗物件,我不會讓他們這麼早就死。”
簡艾撥了撥頭發,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現在這樣,你要怎麼和愛姐交代?”
“愛姐的指標就差兩個極品祭品了,你如果想保他們那就得犧牲與你交易的那對伴侶。”
郭臣皺著眉頭,現在的情況舞臺上的情況一團亂,他估計也完蛋了,愛姐如果上報給第三神,那他好不容易擠進的神明之城會再一次將他驅逐。
“我當然不會讓姐姐為難。”
“你以為我剛才去的是哪個劇場?”
“梁祝劇場我是放海放定了的,不然就這種難度的舞臺再配上反作弊系統。”
“你讓我來我也得變成蝴蝶。”
簡艾聳了聳肩,而另一邊的舞臺之上。
“殺了我。”
“我已無心再活。”
“所有的一切皆背棄我而去,而你也終將拿起匕首刺進我的胸膛。”
單賀眼睛裡滿是絕望,他機械性的念著臺詞,整個身體已被那些無形的絲線所包裹,在絕望的等待著死亡。
“不,我不會……”
“你是,你是,我的哥哥。”
“我們說好一起活下去……”
於岸的雙手顫抖著,可那些無形的,七彩斑斕的絲線還是貫穿了單賀的胸膛。
“不……”
於岸看著自己手中的匕首,沾著鮮血,是自己哥哥的血。
那是那麼鮮紅,他眼睜睜的看著單賀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失去了意識,最後變成冰冷的屍體。
“咔。”
“演員演得很出色,人死不能複生,願意和我做個交易嗎?”
“能讓你心愛之人複活的交易。”
是簡艾,是惡魔的低語,這個舞臺按照於岸和單賀的精神力,不是全無勝算。
可惡魔盯上了無辜的兔子,誓要將兔子飲血刨肚,榨幹最後一絲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