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
“以後都會告訴你的。”祁勝握住夫郎的一隻手,語氣隨意又鄭重,“什麼都會告訴你。”
許見秋並未明白這句話的深意,其實他也不是非要深究,他只是擔心祁勝。
他痛恨胡天楠和趙春兒,比誰都希望這兩人倒黴、下地獄,但若是以祁勝的安危為代價,那他寧願不報複。
明白夫郎心中所想,祁勝保證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好不容易有了夫郎,還沒過幾天好日子,我怎麼可能冒險。”
這句話等於在說他好,許見秋耳根發燙,心底止不住偷偷喜悅。
祁勝也喜歡他,真好。
次日
許見秋聽見外面的動靜便醒了,披上衣裳,開啟門一看,果然是祁勝要走了。
“你等等。”許見秋小聲說,“我給你做飯。”
“不用麻煩,我買幾個包子就行。”祁勝知道哥兒前一晚忙到很晚,“你繼續睡吧。”
許見秋是有點困,但他還是想給祁勝做飯。
主要是,能和祁勝多待一會兒。
雖然也不知道多待一會兒有什麼意義,但他就是想要這麼做。
前一天的白米飯正好剩一碗,許見秋又切了幾片燻肉,打一個雞蛋,洗了幾片青菜葉。
油熱先下雞蛋,炒熟後加入肉片、青菜,最後放打散的米。
調味只加了鹽和蔥花,雖然簡單,出鍋卻很香,光是看著就讓人食指大動。
“夫郎真賢惠。”祁勝接過滿滿一碗炒飯,趁機攥住哥兒的手,揉了揉手心。
許見秋手心發癢,抽回手:“你快吃飯吧,別輕浮了。”
“我摸自己夫郎,哪裡輕浮?”祁勝挑起一邊眉毛。
許見秋看向窗外:“大白天的,還不輕浮嗎。”
“意思是說晚上就可以隨便摸?”
許見秋點了點頭。
他們如今是夫夫,晚上關起門來,自是想做什麼都可以。
祁勝本是隨口調戲,結果見哥兒神色認真,模樣可愛,不禁心動起來。
“晚上我去找你。”祁勝低聲說道。
知道對方什麼意思,許見秋臉紅了紅。
看著祁勝吃完,又送對方到門口,許見秋才返回廚房清洗碗筷。
另一邊,祁勝走進鎮上最大的酒樓——來財酒樓後院,管事的遞給他一件繡著“來財”二字的麻布圍裙,叫他繫上。
這是店內統一的,所有夥計都得穿。
祁勝頂替的是跑堂,負責在一樓大堂傳菜端菜收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