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豪將接過的枕頭扔到靳墨的床上。
吃完早飯,不到八點,幾人又去了趙家坪。
懸賞臺繼續支撐上,這次,桌上多了不少飲料香煙,這是給那些沒有線索,過來混煙水的人提供的。
一直到下午四點多,依然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大家都準備收拾收拾明天繼續。
靳墨領著徐家豪從岔路晃悠悠走了過來。
今天一天,他倆就坐在江邊數船隻。
一共經過了十八艘貨船。
他們將貨船的名字跟牌號都記了下來。
貨船路過時,兩人還跟船員打哈哈,詢問開往哪裡,多久經過一次。
正如他們之前預判的一樣。
這十八隻船,有五艘是一星期來回一次。
有三艘一個半月來回一次。
最長的一艘,是外貿貨船,六個月一個來回!
“要找到你哥的目的地,不容易呀!”徐家豪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掐著路邊的野草。
靳墨低垂著腦袋,視線落在腳尖。
說不心急是假的,尤其是經過昨天的事,他恨不得立馬飛到他哥身邊!
他想他哥!想得撓心撓肺!
“嗯,不容易!”靳墨抬頭,附和了一句,視線落在不遠處一個人影身上。
他眯了眯眼,那是一個十來歲的小丫頭,揹著個草簍子,裡面裝滿了割好的草。
小丫頭已經割好草,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時不時探頭朝前面看一眼,隨後又縮到路邊。
靳墨腳步一頓,拉住朝前走的徐家豪。
“等等!”
“咋啦?”
“看那個小姑娘!”靳墨伸手指了指不遠處馬路邊的人。
徐家豪朝旁邊走了兩步。
“那小丫頭是在看什麼?怎麼感覺她是朝我們的懸賞臺方向看?”
靳墨微微點頭,“我也感覺是!”
“她會不會因為有什麼顧忌,不敢過去提供線索?”徐家豪悄悄往後退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