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您太客氣了,坐吧。”
“吃這個。”
阮軟剛說一句話,就不停地被男人投餵食物,大有一副要堵住她嘴的架勢。
三人的組合吸引了整個食堂的目光,溫雅瞭然地笑了笑,坐下後全程安靜地吃飯。
吃完後她真的去視窗買了兩小蛋糕送過來,和氣的和他們揮手告別。
等她的身影不見後,男人就把那兩份小蛋糕收到了空間鈕裡,隨口解釋道:“我從帝星上帶了更好的,等會兒回房我拿給你。”
阮軟應了兩聲渾不在意,加快了吃飯地速度,送回餐盤後就拉著男人離開。
房間門‘砰’的合上。
阮軟脫下外套,拿出一臺小型遮蔽器掛在門上。
男人看著她的動作不禁挑眉,調侃道:“是不是太心急了?天還沒黑呢?”
阮軟:?
你在講什麼亂七八糟的?
她毫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抱起罐罐躺到了大床上,“做你的白日夢吧,我只是有點熱。”
星艦內是恆溫的,她剛剛一路小跑回來,才脫得外套。
多澤拉下她翻起的裙角,蓋在小腿處,卻又被任性地又踢了上去,“熱!”
嬌聲嬌氣的。
男人沉著眼眸收回手,隨她了。
“你快說啊。”剛剛他能那樣對溫雅會長,定然有原因,阮軟好奇。
多澤坐在床邊,淡淡的嗯了聲:“還記得我精神暴動的那一晚,那天下午我聞到了和今天溫雅身上同樣的香味。”
香味?
她剛剛確實聞到了溫雅身上的清香。
阮軟雙手撐著腦袋,疑惑道:“你是說那香味導致了你的精神暴動?”
男人輕輕頷首:“應該是新型誘導劑,那天在皇宮我沒停留太久,吸入劑量不大,所以到了深夜才爆發。”
當時多澤沒有去請淨化師,背後之人還以為他沒察覺到,這一次故技重施,還加重了分量。
“等等,皇宮?”阮軟搖晃的小腿一頓,“你在皇宮內聞到的,那陛下有沒有事?”
男人眸光微冷道:“陛下當晚請了溫雅。”
舅舅的人已經查到,當天協會的虹膜識別系統中只有溫雅一個人的外出記錄。
阮軟眼底劃過光亮,恍然大悟道:“那就對了!一切都說得通了,就是陛下奪取了溫雅的生機!”
“你說什麼?”多澤神色大駭,放大的瞳孔中滿是驚訝,“什麼叫奪取生機?”
“呃,是這樣,”阮如眨了眨眼睛解釋道:“因為我同時具有精神力和淨化力,所以可以模糊感知到一個人的健康狀況。”
看著男人陷入沉思,她悄悄鬆了一口氣。
好險,多虧自己反應快給圓了回來。
多澤抿唇思索了片刻,“你的意思是說陛下奪走了溫雅的健康?不對,是壽命?”
“不能說是壽命,是生機,是生命的活力。一個人的生機會隨著年齡和健康等因素變化,但大體會維持在一個範圍之內。”
阮軟歪著頭,努力組織著合理的語言解釋,“上次見陛下我察覺到他的生機非常旺盛,就像是一個健壯的中青年,而溫雅給人的感覺是即將走向遲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