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男人聲音像粹了毒,“到達利刃兵團前必須辦好,自己好好掂量,剩下一千名淨化師的性命全都握在你手裡了。”
阿塔克星是多澤的地盤,不宜動手。如是錯過這段時間,就還要再多等幾天。
斯凱拉的慾望不斷在心中咆哮,他已經等不了那麼久了。
丟下一句後他就帶著醫生離開。
溫雅趴在床邊,撕心裂肺地咳嗽起來,臉色泛紅卻面帶奇異的笑容,她緊握的拳心裡躺著一枚珍珠耳釘。
現在這是她全部的希望,小巧的耳釘溫潤圓滑,就像方才觸及她的那隻柔軟小手……
帳外風雪依舊。
男人邁著大長腿,周身的怒火如有實質,卻依舊替她擋去雪花。
阮軟從側後方抱住了他的勁腰,小手順著衣服下襬鑽進去,嬌聲嬌氣地認錯還不忘摸兩把腹肌。
“彆氣了好不好,我有把握才會這樣說的。”
多澤隔著外套握住了她做亂的手,銳利的眼睛看向她,語氣到穩定:
“我不是生你的氣,我只是不希望你受到傷害,如果你有想法可以告訴我,我來執行。”
阮軟屈起食指,勾了勾衣料外的掌心,笑得一臉討好,“我就知道老公最體貼了,等回去後我就立刻告訴你好不好?”
男上下滾動了兩下喉結,堅定的把她的手從外套中拽了出去。
阮軟:?
以往叫老公百試百靈,這次失效了?
下一秒,她直接被橫抱而起,雙手吊在他的脖子上,男人健步如飛,氣息絲毫不見凌亂。
纖細的食指戳了戳他的胸口,“我可以自己走。”
“是我想鍛鍊一下。”男人嘴硬。
阮軟看著透出淡粉色的耳垂,輕揚起嘴角。
原來不是沒用啊,是天氣太冷,那點害羞臉紅都被凍住了。
關上門,阻絕了外界的寒冷。
多澤脫下阮軟的外衣,順便把自己的脫下,拿出一個暖手的黑科技塞到她手中,然後面對面抱著自己不聽話的小妻子,開始了審問。
阮軟看了眼身下的床,很想問一下這是正經審問嗎?
“現在可以說了。”男人的聲音有點冷,有力的臂膀橫在腰後,壓迫感讓她不自覺繃緊了脊背。
“溫雅在向我求救,所以我想從她身上找到突破口。”阮軟感受到男人灼熱的視線,又繼續說著自己的計劃……
“你看,……既然他們的目的中有我,那何不以身入局賭一把。”阮軟還是側重於快刀斬亂麻,畢竟她的靈力與多澤相比只高不低。
男人聽完後臉色如常,但是她直覺他肯定沒這麼容易接受。
果然,
“啪!”
清脆的一聲響。
感受到屁股上的微微痛感,阮軟睜圓了眼睛,“你,你打我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