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蠍心腸，有這個下場也是遲早的事。”

“嘖嘖，不是說她自己送上門給姓王的玩？”

“姓王的玩得可花了，之前那個梁菲不就……”

“要說找誰不好，那個王總肥頭大耳下得去嘴。”

“哈哈哈哈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女人只要有錢有權，你讓她跪著給你……”

猥瑣的鬨笑聲響起……

幾人閒聊的位置，一牆之隔就是化妝間。然而薄薄的木板根本不隔音，月靈坐在化妝鏡前，臉色沉得要滴出水了。

助理腫著雙手，把洗好的水果遞給她，縮著腦袋怯怯地說：“月，月老師，都洗，洗乾淨了。”

“啪！”

巴掌聲震的助理有片刻發懵，後知後覺的撫上臉頰才驚覺皮肉被劃破的疼痛。

月靈瞪著眼睛，猶嫌不解恨，尖銳的指甲又一次狠狠拍在了助理臉上，“賤人！”

“賤人！我讓你在外面嚼舌根！我讓你裝可憐！”

她一邊罵一邊扯開助理的衣服，使勁兒揪著助理的胳膊，全然不顧助理壓抑的哭喊，神色惡毒的像是要把所有的怨恨都發洩出來。

“哭啊！哭大聲點！你不是手疼嗎，讓所有人都來同情你，所有人都偏愛你！”

“我沒有唔唔，我沒亂說話，不要打了…不敢了，嗚嗚嗚，我不敢了！”

見助理跪坐在地上哭喊，月靈像是瘋魔了一樣，臉上露出絲絲滿足的笑意，手上的動作更加不留情，“賤人，賤人哈哈哈哈哈，都是賤人！我遲早毀了你！”

小助理捂著臉，瑟縮著肩膀退到角落，抱著自己默默發抖。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月靈從瘋狂的神志裡醒了過來。

她看了眼螢幕，縱然心裡萬般厭惡，接通電話後還是立刻換上了一副嬌媚的嗓音：

“老公，怎麼這個時候打給我呀？”

王總：“寶貝兒，這可想死我了，今晚我給你帶了幾個姐妹，咱們一起玩兒一玩兒。”

月靈臉色一僵，強制忍著怒氣，“討厭，你有我還不夠啊，人家要生氣了！”

“好好好，那今晚就只疼你一個。不過這事兒早晚要習慣，寶貝兒要是不喜歡陌生人，你帶幾個姐妹過來，我一樣好好疼她們，不過最疼的還是你～。”

男人油膩的聲音讓月靈想起了不堪的回憶，緊握的手指掐破掌心，痛覺讓她穩住了理智，安撫好男人後才結束通話電話。

下一瞬，她瘋了一般直接掀翻了桌子，化妝品和工具滾落一地，還有那一盒剛剛洗好的車厘子。

圓滾滾的小果子，一路滾到助理的腳邊，嚇得她縮了下腿，把頭埋得更低了。

月靈若有所思的視線劃過她瘦弱的身軀，隨後勾唇一笑，親熱的拉起助理，“瞧你，這麼怕幹什麼，我這脾氣就這樣，你以後乖乖的，我肯定好好對你。”

月靈理了理她的頭髮，“你放心，只要你聽話，你弟弟妹妹從現在到大學的所有費用我都包了。”

助理仰起紅腫的臉，甕聲甕氣道：“真的嗎？”

“自然是真的了。”

月靈附在她的耳邊，猶如惡魔低語般說著交易，“只要你幫我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