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昭不解:“什麼?”
“我的意思是你的…那個很行?”
阮軟一時卡殼,她想說的是精子質量很行,話說出口卻發覺變了味道。
這樣嚴重挑釁尊嚴的話,是個男人都忍不了,尤其是霍昭此刻正被她壓在身下。
男人下頜線條緊繃著,深沉如墨的眸子像是要即將掀起巨浪,死死盯著她,“我行與不行,大小姐不清楚?”
“少囉嗦,做不做。”
“你真的沒有……”
阮軟不再廢話,直接低頭堵住了他的唇,剛要撬開唇齒,攻城略地,男人便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頜,又迫使她將嘴張得更開。
轉瞬間,反客為主。
衣料摸索的聲音在喘息中被放大,光線在窗簾縫隙中游走,天花板的水晶吊燈搖晃出五彩光暈。
薄紗粉帳內,懷中人如軟玉般,他痴迷撫摸著她脊椎的骨節。
阮軟好似一片雪花落入了烈焰,滾燙的氣息讓她無處可躲,只覺下一秒就要融化,化成一汪水,順著起伏的峰巒溝壑,緩緩流淌,滋潤這片灼熱的土地……
……
房間內剩下零星的喘息,難以言喻的味道殘留著,男人還殘留著方才黏膩的觸感。
阮軟側臥著,脊柱線條延伸進被子裡,蝴蝶骨上佈滿曖昧的紅褐色痕跡,他失神般伸手去碰,指尖剛觸到溼潤的面板,她便輕輕一顫。
她翻過身,臉上的紅暈未退,睫毛在臉頰下投出細碎的陰影,霍昭想說些什麼,但話語在喉嚨裡滾了一圈,又咽了回去。
“幾點了?”阮軟終於開口,聲音沙啞。
霍昭摸到手機,“十一點十三。”
“哦。”
她應了一聲,伸手去夠床頭的水杯。方才折騰狠了,這會覺得又累又渴。
沉默像一層薄紗緩緩落下,只留下吞嚥的細響,霍昭坐起身,抓起床腳蹬上的襯衫披上,走向浴室。
水聲響起,淅淅瀝瀝,霍昭依舊拿起那塊香皂揉搓出泡沫,熟悉的香味讓他覺得安定。
花灑從頭頂沖刷而下,口鼻處傳來輕微窒息感再一次將他帶回現實。
霍昭洗好出來的時候,阮軟已經換好了衣物,床單被套也全換了新的。
“我餓了。”她說。
霍昭點了點頭,“我回去換身衣服,等下陪你去吃飯。”
“等會兒把飯送上來。”阮軟指了指換下來的被單,摸摸鼻尖,“還有這些拿去銷燬了,別被人發現。”
霍昭有些好笑,剛剛還不可一世的人,原來也怕做壞事被發現。
阮軟毫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直接把人攆出了房間。
66適時出聲:“宿主要吃丹藥嗎?”
“不急。”
等事情查清楚再說。
經過一下午的休息,晚上阮軟已經可以生龍活虎的陪著祝星瑤逛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