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池看著陳音吃癟的模樣,一笑:“乖仔,爸爸真心奉勸你一句,你最近最好表現的聽話一些。”不然一定會死的很慘。
嗯哼,雖然他已經註定要死的夠慘了~
陳音氣的不理他,等信石解開了鎖轉身便走,連停留都不停留,孤獨蕭瑟的背影瞧上去倔強的厲害。
嗤,真可憐。
景池望著離去的少年,在心中默默為其做了個禱告,希望對方可以大難不死。
景池望著男主手上僅剩的一隻金手銬,滿意地挑挑眉,對信石道:“謝了。”
信石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回到主持臺上宣佈:“所有完成結契的人在哨像後進入遊戲,根據遇到的提示完成任務。”
“要注意的是,遊戲中存在陷阱,觸發陷阱者立即觸發淘汰機制。用時最短收集到七彩旗的隊伍獲得最終勝利,預祝各位遊戲順利。”
說完沖大家一禮,下去了。
遊戲的號角被人吹響,所有結契的男女如離弦的箭一般跑出去,立馬沖向任務地點,然後看著路上給出的提示抓耳撓腮、百思不解。
金色手銬混在一堆銀色手銬中,十分顯眼,兩個海拔突出的人懶洋洋行走在人群中,不一會兒便落在了後面。
景池回頭瞧了一眼,長長的走廊盡頭一個人都不再有,除卻前方熙熙攘攘的人群,他們成了名副其實的倒數第一。
男孩一向無辜的眸子中閃過狡黠的光點,扯了扯手中的金手銬,沒有一點徵兆的,將高冷美人兒扯進了一間緊閉的房間內,然後不給人喘息的機會,直接將他反壓在門板上。
陳熙望著面前的男孩,對方已經將他完完全全的禁錮起來,戲謔地湊近,帶著惡劣以為的視線在自己臉上肆意打量。
像是在看一件十分奇怪的畫作,止不住的反複研究。
高冷美人兒承受不住對方這樣直白灼.熱的目光,輕輕抖著眼睫,羞..恥難耐地闔下雙眸。
兩人面對面呼吸糾纏著,周圍的光線昏黃曖昧,粘稠的厲害。
少年一直沒說話,就這麼用視線瞧著男主。
高冷美人覺得自己彷彿在被對方淩遲,冷著一張臉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然而喉嚨卻被誰塞了一團棉花,想主動開口,勉強半晌才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怎麼會……沒認出我來?”
小零摻雜著不穩的冰冷聲線與平時的冷漠淡然大不相同,微微暗啞,有點勾人。
少年輕松反問:“哥化妝之前怎麼不提示我一下?”
被抵在門板上的小零為難地說不出話來,他試圖解釋,卻發現自己不知該如何闡述自己奇怪的行徑。
該怎麼說呢,難道要如實說怕自己吸引力不夠,會被男孩拒絕,所以才如此作踐自己嗎?
不,他自己都不相信一向高傲的自己,有一天竟然會為了討好一個人,而穿上裙子、踩著高跟鞋行走在人群中。
少年看出他的難堪來,修長的食指從鼻尖滑到女孩的唇角,在上面輕輕摩挲一下,白嫩的指尖瞬間沾上一抹胭脂,紅的好似硃砂。
“哥似乎總能讓我出乎意料。”景池在他喉~jie上輕輕咬了一下:“白色襯衫,微信,心口不一,生日祝福,女裝……以後還會有什麼?我很期待。”
說完勾著唇角將食指滑下,拽住超低的領口一把拉下去,伸到黑色連衣裙內,指尖沾染上的胭脂盡數抹在右邊那顆紅guo上。
小零僵硬到極致的身子瞬間開始打.顫,他垂著腦袋,長頸微折,親眼瞧著對方在自己身上作~uan,控制不住地呼吸加重。
景池將手抽出來,重新流連到美人兒的紅唇上,將指尖從柔軟的feng..xi間輕輕擠.進.去,“哥是覺得我喜歡,所以才打扮成這樣的嗎?”
他的指尖抵上男主的牙齒,輕輕的沒用力。看上去就像是對方在主動han著自己一般。
一白一紅,煞是好看。
少年見他不回答,不悅地瞥他:“說話。”
被他搞得呼吸紊亂的男主耳垂已經紅到發燙,xiong~kou大幅度起伏著,須臾滾了滾喉嚨艱難開口,承認自己的內心深處的xiu.恥想法:“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