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挑挑眉,考慮了一下,然後問他:“那是輕輕親一下,還是深深吻一下啊?”
狐清一愣,被這問題問傻了,“這兩個有、有什麼區別嗎?”
“那區別可大了。”景池瞧著那個白痴男主,勾著唇角,一副懶散、漫不經心的模樣,大提琴一般的嗓音輕輕滑出來,“一個伸she頭,一個不伸she頭。”
這話讓對面那隻公狐貍立馬就騷動了,他感覺著自己胸腔中升騰而起的巨大期待,心動不已,哪裡還用想,直接道:“我要深深吻一下。”
“行。”男人一手撐在門框上,俯下身子靠近那隻狐貍精,“那我要開始了,準備好了嗎?”
狐清忍不住抿了抿唇,然後又輕輕將唇送出去,興奮、緊張的聲音有點發緊:“嗯。”
對方的味道太好聞了,光是嗅上兩口就覺得很好吃,他已經想念很久了。
景池瞧著那個渾身上下都在散發著“快親我”資訊的公狐貍,也不再忍著自己,撫上對方的後頸將人拉到面前,然後咬了上去。
那隻公狐貍傻兮兮的睜大了眼睛,像是被這感覺嚇到了似得,景池輕輕了下他的瓣,抽了個空對他道:“張嘴。”
男主被這命令的口吻激的心跳漏了一拍,整個人都哆嗦個不停,趕忙順從地輕啟薄唇。
景池找到裡面那條靈活的小she頭,輕輕吸了一口,立馬便把小東西吸進自己zui裡,公狐貍哪裡被這樣對待過,驚得立馬又是一個哆嗦。
狐清感受著自己尾椎骨炸開的麻意,尾巴都不敢搖動了,只會在空中跟著瑟瑟發抖、顫成一團。
立馬嗚咽一聲,軟.倒在男人懷裡。
景池有意教訓他,一把撈過小東西,不準他退縮,直到將那隻狐貍精教訓的尾巴毛抖成秋風中的落葉,有意討好、哀求地一下一下蹭著自己的腿,這才將喘不過氣的人給松開。
狐清紅著眼睛倒在人懷中,唇色都被欺負的厲害,微微犯腫,他站是站不住了,只能賴在對上身上,哼唧著抬頭在男人喉結上蹭掉淚珠,然後又討好地一下一下輕.
景池將人一把抱在懷裡,往外走,感受著對方的不老實,伸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安分點!”
男人充滿威壓的聲音如大山一般壓在公狐貍心上,低沉又有磁性,讓他瞬間興奮地哆嗦了一下,然後感受著要鑽出來耳朵尖,不安地嗚咽兩聲。
他抱住男人的脖子,蹭了蹭敏感的耳朵尖,“我的耳朵好像、好像要鑽出來了。”
景池看著那隻在自己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騷動的尾巴,皺眉,瞥他:“縮回去。”
公狐貍皺著眉,為難地輕輕搖頭,“不、不行,縮不回去了,耳朵出來之後就意味著發作期到了……”
這個時候是他最虛弱的時候,根本沒有縮回耳朵和尾巴的力氣,他難受地又在男人身上蹭了兩下,抱著對方不敢撒手。
狐清空虛的眼中的淚水都被磨出來了,一邊輕聲嗚咽一邊哼唧:“不要走,嗚……陪著我好不好……”
他害怕的不行,深絕自己剛剛不夠乖,不該去威脅對方,鬧著要什麼親親,可是心裡又不後悔,覺得那個親親是自己憑本事討到的福利。
“好難受……”
景池看著對方這個樣子,將人放到沙發上,讓他坐在那裡,原著這方面寫的很清楚,男主發作期的反應和解決方法,景池全都知道。
他當然知道這時候的狐清有多難熬,但對方暫時還沒到最激烈的那個點,所以景池放蝦仁之後對他道:“乖乖忍一會兒,耳朵出來之後叫我。”
公狐貍縮在沙發角落裡,哼哼兩聲當做應了之後,便將頭輕輕搭在沙發扶手上輕輕掉眼淚。
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平時那點囂張和性子全都被磨平了。
景池知道這時候他幫不上忙,幫也是白幫,於是便去熟門熟路拿了剪刀,尋思著趁現在先幫男主把冰箱給安好。
十分鐘後,景池望著散落了滿滿一地的小玩具,露出一個微笑臉。
他涼涼瞥了一眼沙發上那個委屈巴巴正在往外面露狐貍耳朵的家夥,嘖嘖兩聲,“可以可以,是我小瞧你了。”
看來為了這次的發作期,男主受準備的十分充分啊,有沒有他來幫忙根本沒差。
虧他還養精蓄銳這麼久,生怕自己搞不定這場激烈的戰鬥。
景池默默翻了個白眼,為自己默默點了一根蠟。
然後隨手拎起那堆東西裡面的一個手銬來,瞧了瞧,又拿起一個有著長長鏈子的腳銬,其他的各種玩具更是數不勝數,他沒再一一細看,只是冷笑一聲:“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