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
想做大保健了就直說。
景池默默的翻了個白眼,這家夥果然除了對黃色廢料感興趣之外,別的半點都不在乎。
昨晚剛被壓榨了一次的老黃牛認命地點點頭,面朝黃土背朝天地重新拉起了犁,“成,來吧。”
基於對那隻受委屈狐貍的特殊照顧,景池這次直接將人鎖在了g上,從那堆玩具中找出幾個體驗不錯的,對那隻狐貍道:“狐貍的對於這方面的喜好是什麼,狐教授?”
“公狐貍看到想要jie合的狐貍時,會立即追上去,並且發出咕咕的叫……唔!”景池將其中一個放了進去。
那隻狐貍立馬晃了晃小腿,腳踝上栓著的鈴鐺 “叮鈴鈴”響起來,聽上去清脆的很,帶著點濃厚的情愫。
他給人帶上了眼罩,手在對方tui彎裡逗留:“清醒一點,好好傳授狐貍有關知識點,別動不動就只會嗯嗯啊啊。”
“唔,知道了。”狐清咬了咬舌尖,視線陷入一片黑暗,他艱難道:“表現為食慾下…下降…出現不、不安…以及…以及躁動…”
景池開啟了開關,好整以暇地看著那隻狐貍,清冷的眉眼和唇角勾起的微笑迷人而優雅,“繼續。”
“叮鈴鈴”、“叮鈴鈴”的響聲在房間不斷回蕩……
……
馬哥來電話的時候,他們兩個才剛結束戰鬥。
狐清將包子從微波爐裡取出來,端上桌子之後拎著茶幾上的手機去臥室了,喊那隻癱在床上的梅幹菜:“手機響了,快起來吃早餐啦。”
景池氣虛地爬起來,伸手搭上男主的肩膀:“快攙著我點。”然後接過手機,十分虛弱地:“喂?”
他故意將身上的重量壓在那隻狐貍身上,對方艱難地拖著他往外走,絲毫沒注意到那個前一秒還虛弱的不行的家夥,此時正得意地揚著眉梢勾著笑。
馬哥:“胡教授呢?”
景池一聽不是找自己的,立馬開了擴音,被那隻榨取自己的家夥攙扶著,虛弱的哼哼兩聲,緩慢地往外走,然後氣虛道:“找你的。”
狐清兩手扶著他,那家夥沉的不行,他哪裡還有心情管電話,皺著眉:“……沒有手接了。”
頭頂上立即傳來虛弱的回應:“沒事,我還能替你拿會兒。”
男主聽見這個聲音不由愧疚了一下,他這次是不是要的太厲害了,畢竟昨天晚上才剛剛戰鬥過一次,今天早上又繼續……
他男人不會因此有了什麼陰影吧,嘆了口氣,看來今天又要給他熬十全大補湯了。
馬哥的大嗓門卻打斷了他的思緒:“狐教授,你還好吧?”
“我很好。”狐清舔了舔唇面,他現在吃飽喝足了,特精神,該被關心的應該是被他扶著的這塊梅幹菜,“倒是老大有點不好。”
“啊?”馬哥懵了:“他怎麼了?”
兩人異常艱難地走到了餐桌旁,狐清將虛弱的男人輕輕放下,然後對著電話講:“就是……挺萎靡不振的,有點虛。”
馬哥:“我的天,不是你都沒事,他特麼反倒萎靡不振了?”
明明微博上都是在罵狐教授七宗罪的,那個家夥不過是被捎帶著嘲諷了兩句而已,這就玻璃心了,受不了了?
狐清看著那個癱在椅子上毫無鬥志的梅幹菜,拿起粥來嘗了嘗溫度,手忙腳亂地趕緊給他喂粥續命,對那邊一驚一乍的家夥道:“我還要忙著喂他吃飯,你著急嗎,不急的話等我喂完飯再回你?”
“什麼,喂飯?”馬哥徹底驚了,他一副被這個世界重新整理了三觀的樣子:“不是,至於的麼?”
但說完之後,馬哥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記得那句話叫啥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