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嗎?”景池拖著他的屁股,抱著人到吧臺處,將人放在上面,那裡面的酒各色各樣,稠的稀得什麼都有。
景池將男主在上面擺好,“我沒允許的時候,不許動。”然後拿起一瓶紅酒,緩緩倒在淩賦的襯衫上,白色襯衫立即染上一層透明的粉。
妖冶的很。
淩賦被酒的涼意刺激的“哼”了一聲,卻乖巧的一動沒動,也沒躲,只是含著水的聲音回他:“你壞死了。”
可是他也喜歡死了。
這個人不管是什麼樣子,他都喜歡的要命。
“嗤。”聽著男主撒嬌一樣的浪聲浪語,景池也不知道他倆到底誰更壞一些。
懶得想那麼複雜的問題,他又拿了一瓶藍色的酒,遞到男主唇邊,“含著,不準咽。”
淩賦狹長的眼睛撇過他,裡面盛著滿滿情意,然後笑著喝下唇邊的酒。
景池看著這幅傑作,隔著衣服試了試手感,發現手感著實不錯之後,幫男主褪去了褲子,襯衫卻依然在身上掛著。
然後便去幫他試前面和後面的手感了。
最後男主被他折磨地不斷哼出聲,嘴裡的酒要麼流出,要麼被無意間吞下喉口。
嚥下一口,景池便給他自動加時五分鐘,流出來一點便加時十分鐘,男主每次快要到達那個點卻又不被滿足,如此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直把小狼狗給搞哭了。
景池這才好心地俯下身,湊到他唇邊,“餵我,再偷喝或者流出來,直接加時半小時。”
淩賦哪裡還敢,趕忙支起身體揚著頸子將酒小心翼翼度過他。
真不愧是男主,喂的酒果然又香又甜。
……
後來景池還是在做收銀員,但只是換了個超市。
他在男主公司樓下繼續勤懇的工作,這邊的超市顧客稍微少一些,福利待遇也好,是收銀員特別青睞的地方。
淩賦吃完飯,看著那個躺在自己腿上吃水果的人,每日一問:“今天又有顧客調戲你嗎?”
“有。”
淩賦:“……”超氣。
景池:“但是一看那個樣子就沒你騷,所以拒絕了。”
淩賦哼了一聲,驕傲道:“那是。”比他騷的沒幾個。
後面兩人的事,被那個柔軟小零知道了,柔軟小零還專門請他倆吃了頓飯,勾著自己的男朋友對他們羞羞答答道:“要不是因為你們兩個,我也認識不了我的他。”
景池聞言仔細瞅了瞅小嬌花的男朋友,這才發現那個滿眼愛意瞧著小嬌花的男人,正是那天在酒吧發牌的人。
淩賦則看著那個倒戈的發小,冷笑:“呵。”
小嬌花立馬維護自己男人,“你不要對他兇啦,他當時雖然想要給我和許先生製造機會,但也沒成功,就當是對你們感情的考驗啦~”
淩賦翻白眼,對這種小綠茶、白蓮花的神邏輯,他是真的無話可說。
作者有話要說: 景池:貌似我也是白蓮花的人設來著。
淩賦:你不一樣!誰家小零不維護自己男人的!
景池: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