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父親去世後,叔伯侵佔的家產,逼迫的母子二人無依無靠,遇到張虎這個不僅替他報了殺母之仇的恩人,還待他如親手足一樣的大哥,看到大哥一籌莫展,心裡實在忍不住想幫忙。見到說服張虎,按照吩咐,換上錦袍就去見張虎。
張虎讓魏延從樹林裡跑幾趟,把身上衣服刮破,臉上也塗抹些汙泥,魏延雖然心疼衣服,聽到張虎的話,也顧不得了心疼身上的錦袍。
進到林中,專找灌木叢多的地方過,一會出來,張虎一看,嗯,看起來差不多了。喊過魏延來,說道:“說說你準備怎麼混進去?”
“大哥讓我換身錦袍,再刮爛,是想讓我扮成逃難的富人家公子吧。”魏延聰明的很,從張虎讓他換衣服就知道了。
“那你說說為什麼讓你扮成有錢人家的公子?”張虎考教到。
“整日裡讀書習武,吃食又充足,不像窮人家的難民,只能做富人家的逃難公子才行。”
“好好好,看來你心裡已經知道怎麼做了。你隨那名斥候一起去吧,自己小心點,萬一不行,就想辦法逃出來,逃不出來就安心在裡面待著,我會打進去救你的。萬事以活著為前提。”
“大哥放心,一定探得訊息送出來。”
張虎喊過那名斥候,讓他帶著魏延去鳳凰嶺的黃巾寨子,魏延自己準備進去,讓斥候留在外面關注寨內的訊息。
魏延和那斥候到了山寨外,又把身上整理了一下,讓斥候幫忙看下有沒有破綻,背了個包袱,提著一把環首刀就裝作是林子裡迷了路的逃難公子,沿著寨前大路走了過去。
近到山寨大門跟前,佯裝是突然發現是個山賊窩,趕緊往回跑,把守寨門的山賊嘍囉見到竟然有個逃難的富家公子迷路送上門,當然不肯放過,招呼一聲,喊道,“站住,不準跑!”帶著五個人就去追魏延。
魏延佯裝慌不查路,被石頭絆了一下,摔倒在地,被那六個嘍囉追了上來圍住,領頭的那個嘍囉上來就是一腳踢在魏延身上,嘴裡罵道:“小兔崽子,老子喊了不準跑,你他孃的還敢跑,你倒是在給老子跑啊!”
抽出刀來指著魏延,魏延也裝著害怕,哆哆嗦嗦的抽出手裡的刀和賊兵對峙,嘴裡喊道:“我。。。。。。我。。。。。。走錯路了。”
那嘍囉道,“嘿嘿,小子,你沒走錯!就是這,還不快把身上的錢財給爺交出來!他孃的還敢拿刀子指著大爺,小兔崽子,你會玩刀子嗎?”
“錢。。。。。。錢。。。。。。給你們,不。。。。。。不。。。。。。要殺我。”魏延嚇的趕緊扔下手裡的刀。把背上的包袱扔給嘍囉。
那嘍囉撿起包裹開啟一看,果然裡面有不少銅錢,見魏延手裡的刀子扔了,便讓其他幾個嘍囉,押著魏延返回山寨。
到了山寨,那嘍囉問到:“小子,哪的人啊?”
“豫州人。”
“豫州人?豫州人跑咱青州地界來幹啥?”
“唉!”
“好好回爺的話!不然宰了你煮了吃!”那賊兵嚇唬到。
“殺吧,殺了也好,反正就剩我一個人了,錢也被你們搶了,活不下去了。”
“呵!小子,別以為老子不敢殺了你,爺問的話,好好的答。”那賊兵見魏延不再害怕,反倒一心求死,倒是來了興趣,天天蹲著寨子裡沒事幹,今個捉住個好玩的,倒是能解悶。
“家裡那邊在打仗,我和父親變賣了家資帶著家裡的僕從準備去冀州投靠親戚避難。”魏延無奈的道。
“既然是逃難,怎麼就你一個人?”
“唉!不想途中家父染病,花光了盤纏,還是無治,葬了父親,遣散了僕從,正欲一個人返鄉,不查竟然誤入山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