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蘇府。
已經是兩日後了。
“父親,還有哥哥都跟你說什麼了?”蘇鶯兒問道。
李縱也是笑著回道:“還好兩天時間就把他們教會了,不然我都不知道出不出得了你們蘇府。”
“教會?”蘇鶯兒歪了歪頭,一副疑問的樣子。
李縱便點了點頭,“嗯,教會。”
“原來你在蘇府待兩天是要教父親他們什麼東西?”蘇鶯兒。
“不然呢,不是有跟你說過,我要著書立說麼。”
“你是有說過。”蘇鶯兒。
“我這兩日所教的,就是我想拿來著書的。”
這倒是讓蘇鶯兒覺得有些意外。
“那是什麼?能讓父親跟兩位哥哥也這般入迷,一定不簡單吧?”蘇鶯兒。
“其實……也不是什麼很厲害的事,不過這一次回門總算是結束了,接下來,我們便可以回去安安心心地過我們的小日子了。”
蘇鶯兒一聽,臉上也不由得一紅。
不過對他所說的將來的日子,倒也充滿了無盡的幻想與期待。
……
半天時間就回到家。
回來後,先是去拜見了父母。
把這兩天的經過大致地說了說。
說全是因為他把著書的內容與岳父說了說,結果岳父就非要把他給留下來。
這倒是引來了李父的好奇。
“話說回來,你都還沒有說過你要著什麼書?”
“你決定好了給哪本經書作注了?”
以李縱這個年紀,難不成他還能自己寫一本新書?
沒想到,李縱卻也是回道:“我打算自己寫一本,不為哪本書作注。”
這倒是讓李父更加好奇了。
“那你要著什麼?”
李縱便道:“術數。雖為君子六藝之末,不過卻是最為切務的學問。”
李父便皺了皺眉頭,關鍵是,他從未見過李縱曾在術數當中有什麼鑽研。
“反正半年時間,父親你到時候再看就是了。”
李父覺得也是。
然後再過兩天,他也該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