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義兄弟,比親兄弟還要講情義。
身在皇家的皇帝,卻很清楚這一點。
只不過,這要怎麼弄?
他又咳嗽了片刻,只咳得滿臉漲紅,最終,只能是在內官的照料下,不得不躺了下來。
想來想去,也就只有交換信物。
畢竟,這總得有個流程,才能彰顯真的結為義兄弟了。
然後便問自己身邊的內官如果是兄弟結義,應該用什麼祭祀,或者是當作是信物為好。
一起相約個時間,祭天地,不然隨口一句,空白無憑。
他如何能相信這李縱是真心實意的。
內官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而且結義這種東西,在他印象中,那純屬民間小民行為,他雖說也一把年紀,見識不應該如此淺薄,可如今面對這麼東西,他也不懂。
沒經驗啊。
不過,他倒是可以去探訪探訪,問問。
皇帝便把這事全權交由他負責,而且像是這種非正式的東西,也唯有交給這些閹人去處理。
……
大概是又過了三兩天吧。
根據民間習俗,一整套的流程也是下來。
既然李縱不來,那就寫信讓此時還在江都的高鳳來監督就好了。
至於此時的高鳳……
只能說很閒,他都開始做男人上了年紀才做的事情了。
那便是開始搗鼓一些沒什麼用的東西。
比如說花花草草。
這些日子以來,他開始沉迷園藝。
沒辦法,在這邊也沒什麼事做。
只好把那些看起來不怎樣的花花草草給整理一下。
倒也是從中找到一些心裡的寧靜。
只是他哪曾想到……
像是這麼荒天下之大繆的事情,都能讓他給遇上。
陛下竟然派人來說,讓他主持一下這結拜儀式。
好嘛!
千里迢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