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是你十八成年禮了,為父知道你喜歡這西洋琴,唸了很久,特地給你買下了。
雖然沒碰過西洋玩意,但作為琴師既是琴又怎麼能說不會呢。
為父研究了一天的譜子,可算給弄明白了。看來為父的資質還不算低的過分。
為父在房間裡彈了一首你最喜歡聽的曲子。聆音念子啊,為父在琴音裡看到了你的影子,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原諒了為父。
可是為父卻沒辦法原諒自己……若是有下輩子的話,也不知道子書你還會不會選我這個差勁父親。
父陳子林至兒陳子書的一封信。
一九六三年六月三日。
陳宇蓋上了書信,看著鋼琴邊上的椅子彷彿看到了陳子林痛失愛子後,在兒子陳子書的房間裡彈了一整天琴,一夜白頭的場景。
所有的一切最後在一場大火下,畫上了句號。
陳宇拍了拍已經不是很牢固的琴身。
感受著從琴身散發出來的煞氣。
這琴上附著的不是鬼物,只是因為痛失愛子,死後老人的一道思念的執念罷了。
至於簡介上所說的詛咒。
有一道惡鬼級別執念附著,碰了之後沒出事才叫奇怪呢。
回去的路上,陳宇一邊走一遍遍的讀著書信上的內容
咖啡館門口,陳宇小心翼翼的將書信收進了儲物符裡。
他是個試驗品,只是一個運氣有點好的人造人,從沒體驗過什麼叫做父愛母愛的他第一次從這書信的字裡行間體會到一種別樣的情感。
玲兒和司徒珊倩的影子從腦海中浮現讓陳宇莞爾一笑。
雖然沒有父母,但現在的自己同樣也有自己需要保護的親情與愛情。
……
第二天中午
兩道倩影,出現在咖啡館的店門外。
看著比學生街其他任何一家門店都要有排面的咖啡館。
但此時此刻咖啡館的生意卻是比任何一家都還要冷清。
“山嶼雨……好奇怪的名字……”劉思詩拉著司徒珊倩,抬著頭看著門店上那念出來有些拗口的招牌。
不過司徒珊倩倒是有些害羞,畢竟她知道招牌名字的意思代表著什麼。
“思詩……先跟你說好,等一下你不準為難阿宇。”
“這都還沒見到呢,就開始護著了?”劉思詩撇著嘴:“重色輕友……你劉姐姐還不是怕你被壞人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