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還帶回家了。”
聽到這句話,我就知道繼續聊下去了,幾句話後結束通話電話後,思考了很久。
願意聽紀隸的訊息,是因為不死心,堅信他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我可以等。
帶回家了……
紀隸連他家怎麼樣,都從來沒對我提過。
呵,這個戀愛談的真諷刺。
後來,母親再給我介紹了一個華裔女孩,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這個女孩叫雲馥,在y國讀音話和唱歌都挺好聽,長相和名字一樣,帶著古典韻味。
紀隸的聲音,經過刻意在腦海裡的遺忘,已經開始有些模糊了。所謂朦朧美,模糊後,偶爾記起來時,還是會想的厲害。
雖然沒有抱著真心去談戀愛,但我捫心自問,無愧於一個“男友”的角色,談笑間偽裝的很好,甚至讓她都確信,我是喜歡她的。
平常繁忙的學業和工作,學生職員還有親人們的期望,已經是負擔累累了。驟然多了個“男友”的角色,實在有些力不從心。
以前和紀隸談戀愛時,似乎從沒有這種倦怠感,是怎麼做到的?
奇怪,怎麼又在想他了……
雲馥似乎看出來他這逐步的變化,有意無意的提起,去她家或者我家過夜,受過外國教育的她,更是不介意和男朋友去酒店之類的地方。
在不知第幾次提起後,嚴馭知道沒有理由拒絕和拖延了,笑著答應:“好。”
地點在酒店,一切看起來很簡單,無非就是把我的角色扮演的更全面,這夜過後只怕是要結婚才行……
結婚,這對我來說是個無關的詞,無非就是一個責任,身邊多了個人,除了那一年,期待身邊多了個人外,其他時候的他,都是順其自然。
可是我錯了。
抱住嬌小的雲馥,心裡想的是那個擁抱時,下巴正好可以抵住頭頂的人。想要從最簡單的親吻開始時,腦海裡浮現出的是紀隸的一句話。
“馭哥,親我。”
我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想做,放開雲馥:“對不起。”
雲馥好像早就料到了,只是難過的說:“沒關系,你很好,但我們不合適,分手吧。”
由雲馥率先一步說出分手,我沒有多想,反而減輕不少罪惡。對於她這種明事理的性格,多出了不少欣賞感。
母親沒有多問分手原因,又隔三差五的介紹和安排相親。
看了形形色色的人後,我終於可以確認自己的內心,並且有勇氣對母親說。
“不用給我介紹了,我有喜歡的人,他叫紀隸,是個男人。”
母親欣慰地說:“謝謝我兒子,願意告訴我,你媽我思想開放,我兒子喜歡的男人,一定不會太差,改天帶來給媽看看就好。”
我一味地答應,不願多說一句會露餡的話,破壞這臆想來的幸福。
紀隸,你就應該給我看看,你腦袋裡在想些什麼,我媽都同意我們在一起了……
紀隸啊,我真的很喜歡你。
不。
我真的很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