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秋吟說:“是我!”
文初趕緊下馬,將賈秋吟和晏清明帶走了。那個老闆也得了一百兩銀子。
晏清明和賈秋吟不顧形象的吃了面,然後洗澡換了衣服。
慶錦過來,拉著賈秋吟看了又看,“京城的人都找瘋了!我的祖宗,我看看傷著哪兒了?”
賈秋吟說:“沒傷著,就是晏清明傷著了。他是月明表姑姑的孩子。”
“哦哦,看著和晏協是有些相像。”慶錦將他們安頓好了,又給宮裡傳了信。
文初進來,說:“那夥人販的蹤跡已經查到了,不出兩日,就能抓獲。”
“多謝。”晏清明說。
“應盡之責。”文初抱拳說。
“你怎麼就給孩子吃麵啊……”慶錦埋怨文初,賈秋吟說:“沒事沒事,我們餓急了,什麼都是山珍海味。”
“你失蹤的這段時日,你娘都急死了!”慶錦拉著賈秋吟說著,又問了一下駙馬府的情況,知道這些以後,慶錦長吁短嘆地埋怨賈衝卿。
因著宮裡催促,慶安著急見賈秋吟,所以賈秋吟決定在第三日就回去。
慶錦在賈秋吟回去的頭天晚上,和賈秋吟說了一晚上的話。
賈秋吟這才原原本本地知道了母親的事。
“慶安一直很懂事,身為嫡公主,她是最尊貴的女兒。你父親原先沒錢沒勢,因著接近了你四舅,所以才有進宮的機會。他算盤打得很好,就是想一飛昇天,娶到最尊貴的公主。
慶安怎麼會是那種姑娘,她一直與賈衝卿保持著距離。但是有一天,賈衝卿說自家祖母得了一種病,需要一樣藥。而那種藥是鄰國才有的,當時去取已經來不及了。剛好慶安那兒就有,是別國巴結我朝送來的,被慶安收著了。
於是賈衝卿就去找慶安要這種藥,慶安給了。後來賈衝卿又說要當面謝她,哪知道賈衝卿進去的時候悄悄偷了慶安的貼身衣物。
賈衝卿以此來威脅慶安,這件事非同小可。若是賈衝卿說是公主自己不守規矩,那丟的可是皇家的顏面。
而且慶安又是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性子。她就問賈衝卿到底想要什麼,賈衝卿說想娶她。
慶安就答應了。我一直都不懂,她為什麼這麼隨便,為什麼這樣輕賤自己。
後來我想明白了,當時朝中局勢不穩,好多國家都來求親,她本就不願意遠嫁,所以順勢就嫁給了賈衝卿。而且那時候的皇后,後來的太后,事情多,根本無暇顧及她的事,她也不願意自己這點事去給皇后傷神。
我說她嫁給誰不好,偏偏要嫁給賈衝卿那種無賴。她說,嫁給誰都一樣。後來,那賈衝卿拿捏了你母親,還未成親就與你母親珠胎暗結,有了你。”
賈秋吟聽著這些,心裡不是滋味。
第二日啟程,晏清明和她分了馬車,因著男女授受不親的緣故。
到了京城,慶安已經在城門處等了。她巴巴地望著,說:“秋吟!好孩子,是母親的錯……”
賈衝卿也在旁邊,他有些手足無措,他對賈秋吟使著眼色,示意她不要胡說,賈衝卿還厚著臉皮說:“你好好的上街做什麼,這下好了,被拐了吧。”
賈秋吟不理會他,對母親說:“娘,我錯了。我應該和你一起進宮的,如果我和你走了,我就不會被陷害到被人販子帶走。”
“陷害?”慶安看著賈秋吟,凝眉反問。
“是,父親與那個歌妓合夥將我迷暈,賣到了人販子的手裡。”賈秋吟說。
賈衝卿說:“秋吟定是誤會了,我這個做父親的怎麼會做出這等事情。”
晏清明下車了,他作揖道:“公主明查,此番經歷,甚是兇險,差點丟了郡主性命。至於賈大人有沒有做,還是等去了聖上面前再說吧。”
“清明?”慶安拉著晏清明,然後說:“你怎麼……”
“公主,這件事非同小可,此地議論不方便。”晏清明說。
賈衝卿說:“有什麼事回駙馬府說也是一樣的……”
“住嘴!”慶安轉頭吼道。
這是賈秋吟第一次看見母親這樣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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