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事上,apha對oega有絕對的主導權,匹配度越高,這種被慾望支配的效果更甚。
一吻畢,蘇朔在距離不到一公分的地方看著餘棠意亂情迷的臉,看著他被apha的資訊素弄得渾身癱軟,沒有一丁點反抗的力氣,又覺得自己趁人之危實在不夠君子,心虛地找藉口道:“書上說這個時候可以做了,對寶寶好。”說著,下面的東西又往裡面拱了拱。
餘棠悶哼一聲,輕飄飄地瞥了身上的人一眼。他的眼睛生得極美,情動的時候眼角紅而濕潤,瞪人都帶著一抹嬌嗔,蘇朔被這一眼看得魂都飛了,身體裡的火噌地躥起幾米高,不由得聳動下身,一鼓作氣就是一陣猛頂。
或許是懷孕的原因,甬道裡頭的水分泌迅速,痛感並不明顯。封閉的環境將人的所有感官無限放大,黏膩的水聲和皮肉的拍打聲越來越響亮,響得餘棠的腳趾不住蜷縮,酥麻感隨著蘇朔的動作一下一下往腦袋裡沖,將他最後一線展開公智都沖散了。
蘇朔很會找敏感點,不輕不重地插了幾下,讓穴口變得松軟,然後低頭看白嫩的小屁股吞吐他胯下巨物的美景,每一次進出,裡面就有盛不下的水被帶出來,滴滴答答順著莖身往下淌,盡根埋進去時,性器像被裹在一汪暖融融的泉眼裡,舒服得讓他不禁懷疑,小oega身上總是冰涼涼的,熱量是不是都集中在這裡頭了?
不過蘇朔沒忘記這次的主要目的是要讓餘棠舒服,他再次俯身,叼住左邊已經被他吸得發紅的乳頭,邊用牙齒輕輕地咬,邊含含糊糊地說:“上面的沒有下面多,不夠我吃的。”
餘棠平時不愛聽葷話,對這樣的調戲自帶免疫,然而這次卻沒能抵抗住。或許是因為這個姿勢蘇朔的東西進得太深,熱燙的頭部從比腔壁敏感數倍的生殖腔口擦過時,餘棠猛地彈動身體,挺起胸膛,無意中把乳頭往蘇朔嘴裡送。
蘇朔很滿意,張開嘴連乳暈周圍的軟肉一同吸住,往後拉扯,又突然松開。顫巍巍的小紅豆一接觸到空氣,就撲簌簌地往外吐了幾滴乳白色液體,落在粉白的面板上,配著被口水浸得發亮的乳肉,顯得分外淫靡。
每一滴都被蘇朔舔了個幹淨,舔罷還意猶未盡,叼著另一個,說好香好甜,問餘棠還有沒有。
看著黑黢黢的頭顱在胸前拱來拱去地找奶喝,餘棠羞得恨不能立刻昏死過去。提前分泌乳液本來就是孕期oega的一種非正常反應,從側面說明瞭他有多饑渴,剛才還義正言辭地讓蘇朔走,轉臉就張著腿地任人擺布,十足口不對心,裝腔作勢。
可他沒辦法,忍著不叫出來已經是他的極限。蘇朔知道他在強忍,apha的征服欲上來,非要逼著他叫,下身大開大合地動,上面也不鬆懈,舔咬吸吮不遺餘力,啪啪的水聲和嘖嘖的啃咬聲不絕於耳。在一個險些撞開生殖腔的深頂中,餘棠抬起脖子短促地叫了一聲,隨著前頭射出,後面也瞬間湧出大量水液,宛如洩洪。
蘇朔也加快沖刺,託著餘棠肉乎乎的屁股快速抽動,延長他高潮的時間,讓兩人的資訊素密不可分地交融,混合成這世界上最動人的香氣。
餘棠受不住這樣的刺激,上半身緊繃著仰起,胸前兩顆小巧乳頭噴出因資訊素紊亂産生的最後一點奶水。
蘇朔俯身去舔,下面一點沒停下,又兇又快地動,餘棠一手抱著肚子,一手去推蘇朔的腦袋,嘴裡斷斷續續地喊“不”,聲音是啞的,帶著濃重的哭腔。
從未聽過過冷冰冰的小oega在床上叫出聲的蘇朔哪裡還撐得住?射精的瞬間,他埋在餘棠的脖頸間,拼命剋制住一口咬下去的沖動,忍得額頭上青筋爆出,眼前花白一片。
今天小oega接收的資訊素夠多了,再多可能會承受不了。
而且,他並沒有同意被他標記。
高潮後,蘇朔大口喘氣,間或輕輕啄一下餘棠散發香甜氣味的腺體。
他自由散漫慣了,最是討厭被安排,害怕擔責任,可他現在居然産生了標記一個oega的慾望,幾乎控制不了的慾望,如滅頂般強烈,既陌生,又讓他喜不自勝。
與他相比,從高潮的餘韻中掙脫出來的餘棠就顯得有些無情,弓著背、縮著脖子躲他,警惕地不讓他咬。
蘇朔氣悶,又覺得自己沒有立場生氣,按著餘棠的肩問:“還要不要我走?”
餘棠眼中的濕意還未退去,眼睛通紅,睫毛上還掛著水珠,愣愣地看著蘇朔,鼻子一抽一抽地發出幾縷氣音,像只被欺負慘了的小白兔。
蘇朔看著歡喜,湊過去親他,左邊眼睛一下,右邊眼睛一下,鼻頭兩下,嘴巴五下,最後還親了親圓滾滾的肚子,和搭在肚子上的小手。
親完餘棠還是沒有回答,等待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蘇朔後悔了,不想從他口中聽到肯定的話,於是再次擁住餘棠,小孩子一樣,自暴自棄地把臉埋在他脖子裡:“我不管,是你先撩的我……我是你的apha,就算你要我走,我也不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