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頓上校所說的新大本營是一個位於商業街的一個寫字樓。這一切都與日本政府的支援有關,事實上,日本自衛隊在清剿盧卡爾的黑色諾亞時看似損失慘重,其實那些高層領導員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人手的損失,在他們眼裡,只要能夠成功取得戰果,那自然就已經達到了他們的目標了。
當克萊爾打了個車到達目的地的時候。看著那棟寫字樓一樓的標牌,他還是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番。因為那一樓上面所寫的赫然就是“藤原美容會所”!
上校的眼光還是一如既往的獨特啊!
默默地在心裡吐了個槽,克萊爾便不再磨蹭,大闊步地走了進去。
不過兩分鐘後,一道略顯狼狽的身影踉踉蹌蹌地從裡面跑了出來,看他臉上的模樣分明就是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這人不是克萊爾還能有誰?
在克萊爾逃難似的出來後,房子裡面還傳出了一聲哀怨的嬌嗲聲,無非是在說什麼“帥哥怎麼跑了?”“進來玩嘛~”這樣的**性話語。
喘著氣的克萊爾努力地把自己剛剛看到的肥婆形象丟擲腦海,然後再仔細觀察了一陣後,才走入了這美容會所一旁的小門內。
再次地走過十分熟悉的幽暗小道,克萊爾的心情才算是真正放鬆下來。
很快,坐著電梯上樓的克萊爾便走出了電梯,來到了樓層走廊內的一扇小門前。克萊爾剛想敲門,門卻是自己開啟了。暗暗驚歎於狐狸上司什麼時候鐵公雞轉性的時候,克萊爾卻有些無語地看到了門後面站著的克拉克……好吧,要指望這貨想要出錢裝一些華而不實的東西那應該是堪比世界末日、富士山噴發一樣的場景吧。
心中腹誹了一會兒,克萊爾才開始打量起這個新的基地。風格倒沒怎麼改變,從牆紙的新舊程度來看,這應該是原來寫字樓主人的牆紙(囧),不過相比於原來的佈置方面,卻是少了兩個房間,按照佈局來看的話,少的應該是實驗室和居住所了。
接下來,克萊爾的目光才投到了在場的所有人身上。西頓上校那陰沉的臉,拉爾夫那一副兵痞的模樣,克拉克標誌性的墨鏡,以及這女人的藍色長髮……等等。
什麼時候有女同事了?
克萊爾在心中疑惑著,並把視線投到了西頓上校的方向。
看著克萊爾有些疑惑的眼神,西頓上校卻是不急不緩,咳嗽了一聲,然後語氣平淡地道:
“唔,看樣子都到齊了,那麼我們之間也別搞那些所謂的禮節了,莉安娜,給我們新來的成員介紹一下你自己。”
這名名叫莉安娜的女子微微點了點頭,然後用一種軍事化的口吻,聲音不大,但是十分堅決的道:
“巴西僱傭軍特種兵營中尉莉安娜·哈迪倫。”
見到這幅陣仗,心中剛泛起疑惑的克萊爾也不得不出聲介紹自己了,否則的話,那豈不是拉低了自己?
“原屬特殊特工特遣隊,現屬巴西僱傭軍少尉夏·克萊爾。”
雙方各自通報完自己的身份後,皆是不再說話,氣氛再次陷入了沉默。
好在西頓上校也不打算讓他們兩個進行一場演講,心中早有腹稿的他清了清嗓子,然後才開始表彰起克萊爾的功績來。
說實話,軍中制度森嚴,一般來說都是罰多於獎,可以說許多士兵的終極目標就是建工之後,自己的名字能夠出現在表彰大會上就已經滿足,尤其是離將官只差一步之遙的上校,更是會令那些士兵深感榮譽,認真聽講。然而克萊爾何許人也,那些軍銜比他高的將官早就對他讚不絕口,平常的那些巴結、奉承,克萊爾早就聽得耳朵起繭,因此面對著西頓上校這番誇獎的話,克萊爾不僅左耳進右耳出,還在思考著自己剛剛所產生的疑問,還好旁人看到他那副模樣只當他在靜靜細聽,不然非要哭笑不得。
最終,在西頓上校扯完了那些無用的表彰話語之後,這次的會議才算進入了主題,首先,西頓上校先是從懷中摸出了一封信放在桌上,然後才徐徐說到:
“這封信是前天拉爾夫上尉早晨在樓下的信箱發現的,監控沒有拍到放這封信的人是誰,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裡。”
說完,西頓上校便伸出了一根手指,指向了信封的署名處,那裡除了一個字母以外什麼也沒有,那個字母便是一個字跡潦草的大寫R,俗話說得好,字如其人。單是從筆績上來看,這寫字人的形象就已經表現出來了,狂放、不拘一格,然而更多的卻是給人一種不會寫字的感覺。
看著眾人陷入沉思,西頓上校並沒有等太久便道:
“從信的內容來看,無非就是邀請我們去參加一場格鬥大賽罷了,但我們是軍人,一般格鬥大會都不會邀請軍方勢力參加的,再加上這個大寫的R字,那麼邀請我們參加比賽的人是誰已經是呼之欲出了……”
說到這裡,西頓上校的語氣頓了一下,然後便帶著一股寒意慢慢的道:
“盧!卡!爾!”
儘管在看到那個字母時就有所猜測,但在聽到了這個結果之後,克萊爾卻還是不禁想起了西頓上校他們那時的狼狽模樣。
“這次比賽,我們受邀方自然不會不給臉面不參加的,據說上次進了四強以內的勢力都得到了邀請,可以直接跳躍預選,進入正式賽。並且據我們內線所打探到的訊息,草薙家的家主的失蹤與盧卡爾脫不了干係,這樣一來,我們的助力就又多了一層。莉安娜!”
到最後,西頓上校厲喝出聲,一身的氣勢已經是側漏,莉安娜聞言頓時應道:“是!”
“我命你這次行動中與克萊爾少尉一起行動,不得有誤。”
“遵命!”
克萊爾的嘴角再次以常人發覺不了的弧度抽了起來。
果然,你這個老狐狸,還是對我感到不放心麼?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