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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大驚

話說張南天雖然有那麼多個老婆,個個都貌美如花,最近卻又偏偏喜歡上了一個山村姑娘,將她娶了過來,日日帶在身邊,卻在一次出門辦事的時候,那山村姑娘又莫名其妙的不見了,怎樣尋也尋不到下落,聽聞現在張南天茶飯不思,一味尋找嬌奴,無心教事,連左護法的位置都快不保了。

只是,那八卦中的嬌奴雖然是個山村姑娘,能夠迷倒張南天,應該也屬絕色才對啊,怎的是這麼個姿色,那張南天也真是品味清奇啊。

慕晗見他們怔住了,繼續哭道:“那日元宵,我跟在南哥哥身邊,在小鎮上賞花燈,我自小在山村長大,從沒見過這樣好看的東西,一時看得痴了,沒留意自己竟然走迷了路,怎樣都尋不到南哥哥,一直尋到如今。”

傳聞中嬌奴確實是在元宵那天不見,沒想到卻是在看燈花的時候走散的。

那四人聽她這樣說,心中一喜,心想剛好愁著找不到讓明月教收編四人的理由,如今給張南天送上這樣一份大禮,入編明月教自然不在話下。

四人揹著慕晗一合計,覺得當真是天上掉下來的一個大餡餅,好好的伺候著這位姑奶奶上了明月教獻給張南天,大事可成。

那紅衣女便轉過身來,又牽了慕晗的手,道:“妹妹原來卻是張護法的愛妾,姐姐眼拙,卻不認得。我們四人剛好是明月教的教徒,也是要回明月教,如果妹妹不嫌棄,便和我們四人一起上明月教如何?”

慕晗假做不信的道:“姐姐,你們是明月教的教徒,怎的我從沒見過你們,你們怎麼沒有穿明月教的教服?”

絡腮鬍子盡量和藹的笑道:“姑娘,你在山村長大,不知道江湖上的事情,明月教的教徒有時候出來辦事,是不方便穿著教服的,像我們,辦的都是極秘密的事,自然更不能穿教服了,至於沒見過我們,就更正常了,明月教教徒遍佈天下,姑娘哪裡認得全。”

慕晗裝作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道:“如此,便勞煩各位哥哥姐姐了。”

一路上,慕晗扮著山村出來的姑娘嬌奴,假做什麼都不懂,從四駭客那裡聽來許多江湖八卦,那四個人均是講故事的好手,又都想討好嬌奴,讓她回去後可以在張南天面前美言幾句,四人往後在明月教的日子也好過些。

鼻頭痣見她雖然姿色平平,但一派天真爛漫,覺得張南天可能是厭倦了他身邊那些妖豔賤貨的各種手段,愛上了她的全無心機和純真。

四人都覺得,一路上和嬌奴相處得甚是融洽。尤其是紅衣女紅繼,以年長姐姐的口吻對嬌奴諄諄教誨江湖上男人的毛病和怎樣抓住江湖男人的心。

慕晗都眨巴著好學的眼睛,一一聽著。其他幾人看紅繼一個從沒有結過婚的江湖女子,在教明月教二把手的寵妾如何籠絡江湖男人的心,都不覺好笑。

明月教裡,半死不活卻脾氣異常暴躁的張南天聽到下人來報,說有四個人自稱來投教,給您帶了大禮,想請您一見。

張南天不耐煩的揮揮手,道:“讓他們放下大禮,去收編處報名就好。”

那人為難道:“他們說,要送給您的禮,是您日夜思念的人,請您務必一見。”

張南天聽他說得神神秘秘,揮了揮手,道:“將他們帶過來,若是敢欺騙我,將他們碎屍萬段。”

那人戰戰兢兢的去請“四駭客”了。

“四駭客”見他果然來請,一包沉甸甸的銀子塞到他手裡,他掂了掂銀子,道:“你們進去了,是死是活我可管不了,我只能幫著你們見到左護法。”

絡腮鬍子呵呵笑道:“這個自然。”便帶著其他人大搖大擺的進去了,慕晗被他們帶了個鬥笠,遮住了頭臉,由紅繼牽著。

見到張南天,慕晗透過鬥笠縫打量了一下他,發現他雖然比原先消瘦了些,但原先收斂著的狂傲之氣全釋放了出來,讓人不敢接近。

紅繼將她鬥笠一揭,笑著道:“張護法,瞧我們給你帶誰來了?”

張南天一看,清秀的臉上嘴角一顆大痣,果然便是自己近來日思夜想的人,也不顧旁人在側,搶上前去攜了慕晗的手,大喜道:“嬌奴,你可回來了,叫我好找。”

說著看了一眼“四駭客”,喚了人進來,道:“好好招待‘四駭客’,給他們每人一間上好的房間先住著,後面待我再安排。”

來人將“四駭客”請了下去,自此,“四駭客”進了明月教,各自分封了明月教缺著的幾個舵主手下的副手,雖然有了組織,卻也沒了以前的自由了。

這裡慕晗被張南天執著手,嬌嗔著將手抽了出來,轉過身去不理睬他,張南天低聲下氣的哄道:“嬌奴,你這是怎麼了?你可知道,自從你丟了,我到處尋你不見,心急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