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入骨的寒意撲面而來,陵光狠狠地打了冷顫,欲.望好歹是消退了些,但藥效卻依然在。
他不顧左手的疼痛扯著蹇賓胸膛前的衣裳,低喃道:“我好難受……幫幫我……”
此時他的神智已經完全被藥效壓過,全然不知道自己這幅模樣是有多誘人。
蹇賓本來因為寒意退得差不多的慾望又被陵光這軟糯的一聲重新喚醒了。
這下可不是清心咒就可以解決的問題了。
蹇賓吐出一口濁氣,小心翼翼地將陵光放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透心的寒冷隨著尾椎骨一路抵心,陵光卻像是還不滿足,拉著蹇賓的指尖不願他鬆手。
陵光畢竟是火屬,但凡中了那些個藥,要麼就是舒解一次,要麼就是在冰窖裡忍個半個多時辰的。
蹇賓無奈輕嘆一聲,不打算繼續忍了。
冰窖內沒有床,他將就著地面半跪下來,右手輕輕按住陵光被咬破了的下唇。
蹇賓眸底溢滿了溫柔與不可言說的情緒,放緩了語氣柔和地說:“我幫你……一次,你乖乖的,不要再咬唇了。”
陵光不知道聽懂沒有,目光朦朧,但好歹是沒再折磨自己的下唇。
蹇賓滿意地笑笑,一手輕輕握住他左手的手腕,避免他又傷到,一手引導著陵光的右手往下方伸去。
陵光此時就像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幼童,任由別人在他宛若白紙的某方面染上墨點。
“嗯……”
他忍不住想要低吟出聲,卻又像是在刻意隱忍。
許是擔心陵光又會下意識咬唇,蹇賓俯身覆上陵光的雙唇,溫柔地撬開他的牙關。
一窖淺眷。
等到陵光理智回籠的時候,他已完全不想直視蹇賓了。
就算是恢複了記憶,這也是他們表明了心意以後的第一次那什麼接觸,他居然還……瀉得那麼快!
陵光的內心估計都想去撞南牆了,但表面上卻還是很淡定地坐起了身,整理好淩亂的衣服。
蹇賓在幫他疏解完以後就到了冰窖的某面牆前自我調節去了,聽到身後有了響動,深吸一口氣,換上了極其乖巧的笑容。
“陵光光。”
陵光冷淡地瞥了一眼他,起身扭頭就走。
原本他還打算著將記憶恢複了的事情告訴蹇賓的,但是現在看來……
呵。
什麼時候能知道就看他的細致程度了。
陵光在冰窖內巡視了幾圈,不理會亦步亦趨耷拉著腦袋跟在他身旁的蹇賓,要多冷漠有多冷漠。
冰窖內也沒什麼好看的,陵光稍稍平複了一下心情以後便出去了,只是依然冷著一張臉,甚至打斷了蹇賓想扯他袖子的動作。
這是之前不管陵光多生氣都不會有的一個行為,蹇賓只好蔫頭蔫腦地扁嘴跟著,怎麼看怎麼可憐。
沒恢複記憶時的陵光因為閱歷少,或許還會吃這一套。只可惜,如今他可不會再那麼容易心軟了,尤其是對蹇賓。
作者有話要說: 蹇賓:沖動一時爽,追妻火葬場qaq
洛汐:然而你沖動了也沒有爽,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