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這譚春秋是個瘋子,他身邊的人也好不到哪兒去,那人一聽打手說這話,頓時就慫了,唯唯諾諾也不吭聲。
“呵,又是個沒血性的。”
譚春秋懶懶抬頭看了他一眼,“應該很好問得出來什麼東西。”
“嗯,”秦宴淡淡應到,“帶到哪兒去。”
“大廳,多叫些人過來。”
謝婉婉和仲情一起走在最後面說著什麼,等他們到達大廳的時候,愣是被眼前的場景嚇到說不出來話。
“阿情,謝姑娘,你們還楞在那兒做什麼呀?過來過來!”
譚春秋一臉興趣盎然的模樣招呼著兩人。
仲情和謝婉婉對視一眼。
“譚春秋,你這又是弄哪出?叫這麼多人過來幹嘛?”
“看好戲嘛。”
譚春秋玩味地挑了挑眉,揚揚下巴示意著他倆。
秦宴也沒有想到,他剛才聽譚春秋說著要多叫人過來,以為只是多那麼一兩個人,誰知道一下子就過來起碼二十個。
整個大廳被塞得滿滿當當。
他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譚春秋終究還是玩心大了些。
再看被圍在最中間那人,他的身下是一陣又一陣猛烈的騷臭味。
早已經被嚇得尿了褲子。
“你、你們要幹嘛!”
那人梗著脖子,心裡虛的無比,卻還裝作一副十分強勢的模樣,實在有些好笑。
“不幹嘛,”譚春秋想了想,“最多就是……請你喝個茶?”
“這就是你譚二公子請人喝茶的陣仗嗎?二公子,你若是再不放開我!當心我去官府告你去!”
譚春秋就像是聽見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喲,還真是新鮮,你去啊,去官府告我去唄。本小爺倒是要看看,那官府老爺究竟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那人聽了譚春秋的這一番話,猛地往後一坐,屁股又是一陣冰涼,面色慘白,再離近一點似乎就能聽見那人牙齒上下打顫的聲音。
秦宴擋在了謝婉婉的身前,低聲對譚春秋說著。
“春秋,速戰速決!”
譚春秋就喜歡捉弄人,不到夠的程度一般都不會收手,可這時候他才注意到,自己剛剛太過投入,都忘了謝婉婉一個弱女子還在這裡。
“哎喲哎喲,是我考慮得不周到,這麼著。”
譚春秋連忙抱歉地笑笑,“謝姑娘,要不然您先避一避?一會兒這兒又鬧個腥風血雨的,怕是要髒了姑娘家的眼。”
謝婉婉使勁閉了閉眼睛,豁出去了說道。
“不、不用了,謝謝譚公子,我、我就在這兒,陪著秦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