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莫名想笑,看來這譚夏冬還真是被孫笑圓給迷了心智。
“若是譚公子還不相信的話,只管與我同去便是。”
“只是外面,我們還需要解決一個人。”
“什麼?”
譚夏冬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從秦宴來了這裡之後,他日日夜夜都生活早孫笑圓的監視之下。
孫笑圓與秦宴有過一段舊情這他是知道的,當時孫笑圓也沒有刻意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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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著這事已經過了,可是現如今,竟然已經演變成了這副模樣。
“圓圓,這些年我待你不好麼?你為何要這般折辱我?”
譚夏冬只感覺一陣心痛,已然麻木,他緊皺著眉頭不肯鬆開,聲聲質問著跌坐在臺上那人。
“你若是不喜歡我,對我已經厭倦。只管跟我說,我給你休書便是,之後的生活也能給你安排得妥當。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在這種時候出這檔子事兒。秦公子是來幫助我們的,你卻想著趁人之危?”
“夏冬,對不起。”
孫笑圓已經不想再有任何掙扎,她抹去滿臉的淚水,抬頭眼裡一片清明。
“我本就不愛你。”
“當初嫁進你們譚家,也是因為我家已經搖搖欲墜,昨日輝煌再也回不去。我沒有辦法,才會……”
“你是說……從前那些事,都是你處心積慮設計出來的?”
譚夏冬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從前自己與孫笑圓的邂逅極為浪漫,花前月下,美人美酒,倒也風流。
只是沒想到,這般風流居然也只是孫笑圓給自己編織的一場殘酷夢境。
“圓圓……這麼多年,你可曾……有一點點以真心待我?”
“……沒有。”
幾乎是一夜之間,潭府就變了天。
譚家大少爺莫名其妙地好了,二少爺也樂得自在,不常常往潭府跑。
可是那潭府的大夫人卻像消失了一般無人問津。
有人私下問過,
“你家大少奶奶呢?怎麼都沒見她出來過?”
下人眼觀鼻鼻觀心地只顧搖頭。
“不知道,這不關我的事。”
沒有人知道孫笑圓最後去了哪,除了那些喜歡看熱鬧的,也沒有人在意。
“咱們就這樣回去了嗎?”
謝婉婉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那日的事情過了之後,秦宴便再也沒有去過譚夏冬的府上,每日都在譚春秋這裡飲酒作樂,樂得自在。
問秦宴,秦宴卻只說,放鬆放鬆,讀書也是很勞人心神的。
謝婉婉沒有辦法,還好也不是那麼無聊,仲情會陪在自己身邊,出去走走逛逛什麼的,總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