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終於說出來了。
這番話,在裴澤寒昏迷的那幾個小時裡,她就想好了。
算是她最後的絕殺。
如果,她怎麼也不能說服裴大佬打消念頭,就只好用最直白的話來戳他了。
話音落地,整個臥室瞬間陷入了冷凝的沉默。
裴澤寒抱臂靠坐在床頭,臥室裡大燈沒開,只有床邊床頭櫃上一小盞燈泛著昏黃色的光。
此刻的他與之前相比,多了幾分說不出的危險。
桑暖小心翼翼偷看裴大佬的反應,她站的這個角度看不太清他的表情,確切來說,是看不清他的眼睛。他半闔著眼似乎在想事情,濃密的睫毛擋住了他的視線。
還以為裴大佬要發火。
現在這是個什麼情況?
她是不是話說得太重,傷人了?
桑暖緊張得直摳手。
“你很怕我?”
男人忽然開口,淡漠的眉眼忽然張開,直直看過去,嚇得桑暖一個激靈,頭搖得像撥浪鼓,“沒有,我、我只是跟你說一下我心裡的真實想法。”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能跟他在一起,卻不能跟我?”
他?
桑暖愣了一下。
“許……”裴大佬頓了一下,而後露出一個極不耐煩的表情:“就是那個姓許的。”
他怎麼知道她跟許穆陽好過,哦,對了,她想起來了,籤合同那天,大佬偷聽又偷看了來著。
“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樣。”
說完桑暖就後悔了,她解釋個什麼勁兒,裴澤寒又不是她男朋友,犯得著嗎?
聞言,裴澤寒眼睛眯了一下,幽幽問道:“那是怎樣?”
啊呸!桑暖直想一個嘴巴扇死自己。
裴大佬怎麼那麼會鑽空子,剛才問她最喜歡的男星是誰,現在又逼問她跟前任的戀愛歷程。
逗我呢?
敢情她剛才說了半天,都是放屁,大佬他一句也沒往心裡去?
桑暖有些生氣,語氣裡帶上了火氣:“大叔,現在說的是我跟他的事兒嗎?那人就是個渣男,怎麼?您要跟渣男比?”
裴澤寒若有所思的沉默了幾秒,而後道:“我不渣,你可以跟我在一起。”
此話一出,桑暖徹底沒了脾氣,意識到在這個問題上,她根本就跟裴大佬說不通,板著臉來了一句:“我現在只想賺錢,對談戀愛這種事沒有興趣。”
說完之後,又補充了一句,“對結婚也是一樣,我是不婚主義者。”
裴澤寒挑眉,“可是我們已經結婚了。”
桑暖頓時抓狂,“那是假的,裴總!我們只是假結婚。”
“不是假的。”裴澤寒一本正經,“上次你說,女人需要一個結婚證才會有安全感,我覺得有道理,所以已經叫俞松去跟伯母要你的戶口本,我們的結婚證已經在製作中,明天就……”
“你說什麼!”桑暖簡直不敢相信她的耳朵,用恨不得殺了他的音調,一字一頓問道:“你,去找我媽,要戶口本?”
裴澤寒點了下頭,臉上似乎還帶著笑:“等結婚證出來之後,你就可以從原戶籍牽出來,跟我一個戶口本了,暖暖,你開不開心?”
開心!
桑暖笑得陰森又鬼氣,我開心的恨不得把你的天靈蓋掀開,看看裡面裝得究竟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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