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暖明媚的笑容，看得秦渺心裡直發毛。

她那雙亮晶晶的眼睛，好像一下就把她整個都看穿了。

做賊心虛的秦渺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多留，帶著大家就要往餐廳方向走，遠離桑暖。

然而，就在這時，就聽林燦又問了句。

“為素人女孩提供追夢平臺？秦渺，你這個初衷也太偉大了。

不過，我有一點沒想通，你能幫我解釋解釋嗎？”

秦渺臉一垮，被迫停下腳步。

這個林燦，今天是來砸她場子的嗎？

要不是她知道林燦是桑暖進了b影之後，沒辦法臨時拉來跟她組團的隊友，她都要懷疑林燦知道她偷桑暖策劃案的事兒了。

回頭的瞬間，陰沉的臉上已經掛上了一抹笑。

“你說。”

“既然是為素人提供的平臺，為什麼，當初海選時的條件，必須是已經出道的組合還有練習生呢？”

林燦這一問出來，在場學員一下子全部反應過來了。

“對啊，我有個妹妹，也特別想來，就是因為這個條件給卡住了。”

“別說素人了，我能被公司選送出來，也是經過考核的，要求挺嚴的，我們公司就來了我們一個組合。”

……

秦渺前言不搭後語，引起了大家紛紛側目。

“我……”

她結巴一下，驀的攥了下拳道：“我雖然是總策劃，但是，我沒辦法干涉投資商的運作，他們出錢，是大佬，要改我的策劃，我也只能說好。”

她邊說，就邊覺得自己這個藉口找得完美，把一切推到投資商身上去，什麼都跟她沒有關係就對了。

秦渺表面上裝得無辜得不行，實則心裡得意洋洋。

“也是，資本就是這樣，只要賺錢，他們才不管你是用多少個日夜熬出來的心血，說改就要改。”

“資本太壞了，咱們混圈子的，只要有資本下場，一切玩完，全都得聽資本的。”

……

一群壓根還沒進娛樂圈兒的小雛雞，忽然一下各個都變成了混娛樂圈兒的老人，開始滔滔不絕細數資本的罪狀，聽得桑暖好笑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