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桑暖下針,不過5分鐘的時間,聶風原本灰敗的面色肉眼可見的恢復了一絲紅暈。
祁飛欣喜地眉毛上都帶了笑。
“風哥,你感覺怎麼樣?”
聶風看著她轉了轉眼珠。
“他現在還說不出來話。”桑暖一邊捻針,一邊兒提醒。
剛才被桑暖懟過的外籍醫生脹紅著一張臉。
想他好歹也是法國國醫,哈佛醫學院有史以來,醫學天賦最高的學生之一!
為了精進醫術,他光是念書就耗費了將近15年光景。
臨床又幹了整整10年,見過的心臟病人比這丫頭吃過的飯還多。
自問,在這個世界上,除了doctorh,無人在他醫術之上!
連他們國家元首找他看病都要提前預約,要不是看在那位曾經救過他命的面子上,會推掉他們國家那麼多病人,專程來華國幫他給兒子治病?
簡直欺人太甚了!
然而,到嘴邊的話,在祁飛這一聲驚呼之下,硬是卡在喉嚨裡,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聶風他好像真的好起來了。
就因為這幾根比頭髮絲還要細的銀針。
真的把人給紮好了?
圍觀的醫護人員都是各國心臟病學界的名醫,且大多上了命數。
只有桑暖最小。
在他們眼裡,桑暖跟個還沒斷奶的孩子別無二致。
雖然桑暖懟的是法國國醫,可在他們聽起來。
跟指桑罵槐沒兩樣。
大部分人沉了臉,看向桑暖的目光也變得不友好起來。
其中幾位曾跟著聶風去西柚臺幫桑暖解圍的醫生因為與桑暖有過一面之緣,並且親眼見過桑暖治療病人的奇怪診治方法,算是對她有些瞭解。
站出來想幫桑暖解釋兩句,還沒開口,先被祁飛的聲音吸引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