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暖慢慢踱步到旗袍女跟前。
有裴老爺子當靠山。
這女人沒有表現出對桑暖的恐懼,反而高昂著腦袋,囂張的不可一視。
“你自己說,我為什麼打你。”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旗袍女把頭一甩,不接桑暖的話。
“呵~”桑暖笑了,“聽不懂是嗎?”
她轉身環視四周,而後,在左側角落位置,鎖定了目標。
“你,出來!”
那個叫小靜的女人嚇得膝蓋一軟,差一點跪在地上。
“當時,在洗手間,並不是只有我和她兩個,她,是目擊證人。”
在場賓客譁然,無數道視線齊刷刷順著桑暖指尖,打到了那個叫小靜的女人身上。
威壓過於龐大,小靜抖著腿,勉強扶著旁邊的桌子才能站穩。
“她不肯說,那就你來說。”
小靜抖著嘴皮,“我……”
“徐靜,剛才的事,你我心知肚明,你不要怕,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
旗袍女忽然發聲。
看似是鼓勵,實際上跟威脅沒什麼兩樣。
小靜眼皮狠跳一下,又把嘴給閉上了。
“剛才嚼我老公舌根子不是嚼得很帶種嗎?現在不敢說了?”
旗袍女得意揚起頭來:“你別含血噴人,我們說什麼了,我們就是普通聊天,是你像個精神病一樣,藏在格擋裡偷聽。
完了跟個瘋子一樣,衝出來就打人!
我沒報警抓你就是好的,你還敢在這裡威脅我朋友,你們裴家……”
【唉,你們剛才看到沒,跟在裴澤寒身邊那女孩兒?
看到了,怎麼沒看到,護得跟眼珠子似的,你沒看但凡有個男人想要靠近她,裴澤寒那眼睛瞪得跟刀子似的。
要說這姑娘命可真好,怎麼就讓裴澤寒給看中了呢,我聽說裴澤寒以前在國外,挺潔身自好的,根本就不碰女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