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3分鐘爆炸。
“讓我們安全離開,我們老大自會告訴你,如何拆解這個炸彈。否則…………”
聶衛恆氣到咬牙切齒:“裴澤寒!!!”
他再也無心去管桑暖,轉身衝向重症監護室……
一行人飛抵a市機場,換乘裴澤寒的私人飛機,飛往華國。
自打上了飛機,裴澤寒就跟連體嬰一樣,恨不得把桑暖粘在他身上。
就連桑暖去衛生間,他都不能放心,一定要在門口守著,讓桑暖哭笑不得。
祁揚受不了這愛情的酸臭氣,找了個安靜的角落,落寞地睡覺去了。
桑青知道女兒和女婿有話要說,很有眼色的抱走南逸,這會兒,也進入了夢鄉。
“哎呀,我手還溼著。”
桑暖簡直無語,剛開啟衛生間門,手就被裴澤寒牽了過去。
十指相扣,任她怎麼掙扎,他都不放開。
“桑寶,我活了30多年的人生裡,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開心過。”
裴澤寒目光灼灼望著她,捧起她的手,烙下一個又一個,虔誠的猶如獻祭一般的吻。
微涼的唇擦過她的每一個指尖,細細密密的酥麻感從指尖猛得躥入她心間,桑暖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心臟一陣狂跳。
“你,你別,南逸還在。”
“他睡了。”
桑暖順著裴澤寒目光看去,小傢伙窩在桑青懷中睡得正香。
“累嗎?”男人摩挲著她白皙的手背,眼中絲毫不加掩飾的深情,看得桑暖臉熱的不行。
“嗯。”
她是真的有些累了。
這幾天精神一直緊繃著,今天又連續做了9個小時的手術。裴澤寒不提還好,一說,她眼皮就開始打架了。
“你呢?累嗎?你都有黑眼圈了。”
桑暖伸手摸上裴澤寒的臉,在他眼下青黑處輕輕撫了撫,似是想到了什麼,就要去拉他手腕,被裴澤寒轉手躲開了。
“不急。”
“我看你臉色不太好,還有,你的腿是怎麼回事?”
剛才見面時,桑暖就想問來著。
5年前爆炸時,裴澤寒被爆炸碎片傷了腿,但是當時,她已經給他做過簡單處理了。
就算其它醫生沒有她醫術好,也不應該做輪椅啊。
說實話,她是有些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