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頭一跳。“怎麼了?”
“夫人,攝製組出車禍了。”
“出車禍?”桑暖的心臟不受控制的亂跳起來。
她開啟門,讓ac進來。
“已經全部送醫救治了,5個輕傷,2個重傷昏迷。幸好司機不熟東京的路,開得慢,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正在換衣服的裴澤寒聞言走了過來,:“去看過監控嗎?好端端怎麼會出車禍?”
ac搖頭,“那個路段沒有監控,聽目擊者說,是一輛麵包車,疑似酒駕,撞上了攝製組的車。嫌疑人已經被警察帶回去問話了。”
桑暖沉默。
不知道怎麼的,這個訊息讓她的心特別慌。
裴澤寒上前摟住她的肩膀,安撫道:“沒事的,應該只是一般的交通事故。”
“阿澤,要不是我們起晚了,我們也會坐上那輛車。”
裴澤寒聞言沉了眉眼。
“把我們帶來的人留一半跟進這件事,所有醫藥費我們來付。”
“知道了,老大。”
本來他們準備把行程再往後拖一拖,去看看受傷的工作人員,可桑暖忽然想南逸的不行,一刻看不到,就坐立難安。裴澤寒只好把當面慰問變成影片慰問。
兩人坐上了回華國的班機。
“沒事的,剛才林姨不都說南逸好好的在家嗎?”裴澤寒不住的安慰桑暖。
“嗯。”
她也知道自己這是草木皆兵了。
以前,她天不怕地不怕。
如今,她有了軟肋。發生任何事,她都會第一時間想到南逸。
必須親眼見到南逸好好的,她才能放心。
日本國離華國不遠,4個小時後,飛機準時落地京都國際機場。
“俞松為什麼沒有來接我?”
來接他們的是ac的手下,不見俞松和南逸的影子。
“夫人,俞助理一直和小少爺在一起,其它的,我不清楚。”
桑暖沒再說什麼,車子朝著淺水灣別墅的方向疾馳而去。
“瞧你,不過三天沒見南逸,就急成這樣,我也沒見你三天沒見我,想成這樣。”
聞言,桑暖緊繃的臉鬆弛下來,“兒子的醋你也吃。”
“我吃,我當然吃,你有他,忘了我。”
這話,裴澤寒老早就想說,以前,他跟桑暖的感情還不明朗,他沒有立場說這話。
經過昨晚,一切都不同了。
他是站起來的人。
是時候該敲打敲打兒子,讓他認清,桑暖只是他媽媽的現實了。
“今天晚上,他必須得睡兒童房。”
裴澤寒忽然湊到她耳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