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不說話,蹲下身子,一副鄙夷的神色,將邢道榮上下打量著。
“小喬……你不是喝醉了嗎?”
按理來說,她這個時候應該在床上,怎麼能出現在這裡?
小喬對其蔑視了一會,“你不是說,你是處子之身嗎?”
“啊?我說過嗎?”
原來,小喬根本沒醉。
只是假裝醉酒,試圖和邢道榮共度良宵,誰知被大喬撞見,不了了之。
可當她追出來的時候,面前赤兔馬的一幕,令她萬分驚恐,還伴有絲絲期待。
小喬隨後答應了一聲,當作不知道他和姐姐的事,便問:“你和姐姐剛才在做什麼?”
“嚇死我了,你走路能不能發出點動靜?真是的。”
邢道榮不停地摸著心口,站了起來,“劉備送我一匹赤兔馬,我教大喬姐騎馬啊,你也知道,赤兔馬是極品,大喬姐又是江東之主,肯定得一睹風采啊。”
“哦?是嗎?”
小喬很是懷疑,其實,她早將二人苟且之事,盡收眼底了。
不過她有小算盤,沒有揭穿罷了。
“赤兔馬?嗯。”
小喬繞著赤兔馬轉了一圈,開口道:“我也想試試。”
臥槽。
試個毛啊試。
邢道榮連連擺手,“你試什麼試?快回去睡覺去。”
“憑什麼我姐姐可以騎?我不能騎?”
一時間,邢道榮是啞口無言。
“是這樣的,天黑了,赤兔馬看不見,要是它腳下失蹄,掉進河裡,豈不是難看了?”
小喬一邊摸著赤兔馬,漫不經心地說,“天黑了,不是更好嗎?這樣子,才不會被人看見。”
什麼什麼?
這丫頭有點不對勁啊。
她是不是看見什麼了?
邢道榮有點慌了,便試探著問:“看不見什麼?”
“當然是赤兔馬掉進河裡,看不見啊,你以為什麼?快點,扶我上馬。”
架不住小喬的執著,邢道榮便將她扶上了馬。
隨後,自己也很不情願地騎了上去。
“駕……”
邢道榮很是無奈地駕著馬,打算隨便溜一會就回來。
“等等。”
小喬叫住了他,“我不想這樣騎。”
剛說完,見小喬將身子轉了過來,和邢道榮面對面騎在赤兔馬上。
“小喬,你這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