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對隨便轉轉很是不屑。
邢道榮又不是江東的人,雖說和大喬似乎有點關係,被奉為賓客。
可軍中士氣,士兵的操練情形,就不足於給外人道了。
“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邢皇叔請入帳。”
呂蒙行事謹慎,將邢道榮引入了帥營,免得他窺測出軍中戰力。
這個吳下阿蒙。
看來是在提防我啊?要是他知道大喬和自己睡一張床,怕是腸子都要悔青。
身為將領,擁有這份小心,還是值得表揚的。
沒等邢道榮開口,呂蒙便問了起來。
前不久,他接到荊州細作的訊息,發生了一件令他想不明白的事。
“邢皇叔,聽說你將荊南三郡拱手讓給了劉備?而且該和劉關張趙桃園五結義?”
“劉備雖是皇叔,可邢皇叔也是。記得邢皇叔在江邊親口對我等說過,說要聯合江東,夾擊劉備,攻破荊州。”
“眼下所為,豈不是言而無信?”
哈哈哈……
呂蒙這一開口,邢道榮是求之不得,就算他不說此事,自己也會設法,讓他提起桃園五結義,拱手相讓荊南三郡的事。
邢道榮哈哈一笑,“子明啊,我邢道榮豈會是言而無信?我是說過攻破荊州的話,可不代表相讓城池。”
這是什麼操作?驚的呂蒙是兩眼抹黑。
自古攻打敵人,都是仰仗勢力多少。
越是勢力越大,越能勢如破竹。
哪有故意讓出兵馬城池,獨身一人能攻城掠地的說法?
邢道榮起身,走向呂蒙的帥案旁,“這叫示弱。”
“請子明試想一下,如今我和劉備已是結義兄弟。他們對我只有感恩,沒有任何防範。”
“什麼下藥,行刺,透露軍情等,是不是易如反掌啊?”
果然。
呂蒙聽到這話,猛地站了起來,“哎呀,邢皇叔果然英明啊,那還等什麼?你現在就過江去,刺殺劉關張趙,還有諸葛亮。然後,我在令東吳水師開進,荊州指日可破啊。”
邢道榮笑了笑,“現在不行。”
“為何啊?”
忽然,邢道榮大步走近,雙手撐在了帥案上,神色激動。
“請問子明,是得到一個荊州重要,還得到整個大漢天下重要?”
這話呂蒙就聽不懂了,“什麼意思?”
邢道榮走到一旁,指著一副勢力圖,慷慨激昂,“漢中張魯和西川劉璋是世仇,如今,張魯又得馬超相助,必會攻襲西川。”
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