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和往常一樣,一隻冷漠著臉。
“月英,給我彈奏曲子吧。”
隨著琴聲的悠揚,邢道榮聽的十分入迷。
“月英,諸葛亮對你無情,你應該休了他。”
“休書?”
黃月英倒是呆了。
向來都是男兒休女人,哪有女人休男子的?
“怎麼?難道你還對他念念不忘啊?”
黃月英冷冷說,“不,我和他從來沒有過夫妻之實,何來唸念不忘?”
說完。
她便走到一旁,開始寫休書了。
而她剛才的話,卻是讓邢道榮大吃一驚。
“什麼?你……你還是……處子之身?”
頓時,黃月英臉上一陣羞紅。
這是邢道榮頭一次,見她有除去冷漠的表情,不由得心中一動。
待拿上了休書,邢道榮片刻不等,親自拿去了牢房。
見劉關張,還有諸葛亮,共同關在一間鐵牢中。
看到邢道榮來了。
張飛等雖然怕他,但臉上很是不服。
“孔明啊……”
邢道榮意味深長地叫了他一聲。
“你自己看吧。”
諸葛亮接過邢道榮遞來的東西,是一封休書。
無疑是瞪大了眼睛。
“月英……”
邢道榮急忙打住了他,“別叫的這麼肉麻,是你自己不要她的,人家休了你也是情理之中。”
“不……”
諸葛亮還在堅決否認,一旁的張飛大氣,“邢道榮,這都是你害的。”
這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邢道榮搖了搖頭,“翼德啊,先前你也知道,孔明要讓妻子獻身張松,如今又不顧黃月英的死活,發兵攻城,你的眼睛是瞎了?還是耳朵聾了?看不到,也聽不到嗎?”
“反正就是你邢道榮害的,這一切,都是你邢道榮害的。”
什麼叫做不講理?
這就是赤裸裸的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