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曇家的事梁將軍辦的,曇老爺正法,抄家,家從驅逐兩千裡。”
“那不得驅到天涯海角啊!”洛水聽著也覺得沒意思。
彧吟見她這般,引起了他的八卦之心,便道,“師父,你知道麼?曇家小姐曇蕁寧願充做官妓也不流放。”
“還有此事?”洛水一聽來了興致。曇蕁她可知道。在梁將軍府時常聽人提起。那可是為梁永康物色的。梁夫人不知道聽說此事時是什麼形容。
“那可不。官妓可不比風月樓的藝伎,那可與娼妓一般啊。”彧吟也不知哪聽的這些葷話,說的倒是有點意思。
洛水不屑地瞅了瞅他血糊糊的屁股,“我看你打沒挨夠。”
彧吟知道自己戳著不該戳的地方了,不敢再說什麼,便道,“師父,你知道麼?門主的藥特別管用。可是隻有一點點,用完了可怎麼辦。”
洛水瞪她,“少油嘴。”
彧吟就笑,“師父,我覺得有一件事可以辦一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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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洛水好奇,不知不覺間,她已不再對彧吟有所防備。
“師父,您知道我是南方人吧?”彧吟緩緩道來。
洛水點點頭,彧吟則道,“我若告訴你,我在南地有幾間藥鋪,而且做的已經很不錯了。師父會罵我麼?”
“你什麼意思啊?”洛水聽著總覺得與她無關。
彧吟則道,“是這樣的,鋪子是老門主留下的產業,我只是代掌,而且這幾年我失憶了,鋪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我想去看看去。”
“去吧。”洛水的疑心又起來了,看著他半天沒說話。
“師父,你若不信可以隨我一起去。”彧吟被洛水看的有點生氣了。
只聽車外“籲”了一聲,洛水沉了一口氣,“下車吧。”
“去哪?”彧吟一臉茫然。他是要去後山的匪窩暫住的。被洛水這麼一說,撩簾往外看去,就見大佛山下已有不少人三叩九拜往山上去了。
成墨雲從車上下來,莨夏抱著宗權緊隨其後下來,“王爺,我們娘倆先上山吧。”
成墨雲低低道,“不急,安排了他們我帶你上去。”
莨夏點點頭,見洛水已從車上下來,便喚了她一聲,“洛水。”
洛水聞聲走過來,“我來抱抱宗權吧。”
莨夏將宗權交到洛水手中,見她沮喪,便道,“你怎麼了?”
“沒事。”洛水尷尬地笑了笑。
成墨雲見她這樣,便問,“你可要與他們一起去後山?”
洛水瞅瞅眼睛滴溜溜轉的宗權,又看了一眼莨夏,“我去看著他們。”
莨夏聞言蹙眉,洛水定是知道些什麼了,才這樣。
成墨雲看了看莨夏,“一個人帶孩子可以嗎?”
“可以。”莨夏遞了個眼神給成墨雲,示意他洛水有點不對勁。
成墨雲伸手拍拍她的手,“那你們先去後山安置,本王上完香便去看你們。”
洛水應聲遵命,將宗權交給莨夏,與拉著彧吟、彧凌、晁勐爻的馬車知會一聲,馬車掉頭往後山而去。
成墨雲帶著莨夏進了寺廟,直接將他們二人送到廂房,他便去找方丈去了。
莨夏帶著宗權睡了一覺,外面陽光晴好,有聽到外面人來人往倒也熱鬧,便抱著宗權出去了。
他們住在廂房,從廂房出去,坐北朝南的大殿里人山人海,求告的人烏泱泱一片。莨夏怕孩子出去被擠了,便帶著他在廂房外看開了不少的月季花,“宗權,你看好看麼?”
這麼看了一會兒也就沒意思了,便抱著他出了院子,往後面走了走。
這麼走便走到功德碑那邊,這裡立著都是建寺以來做過功德的名人。寺裡為他們立了功德碑。這離他們最近的便是成墨雲的功德碑。莨夏看的心裡自豪,指著對宗權道,“看到沒有,這塊碑是寺裡為你乾爹做功德立的唄。你以後也要這樣,聽見了嗎?”
這麼說著,就見一個身影從小門那閃過,莨夏沒理會,與宗權看完功德碑,穿過小門,莨夏抱著宗權,一人迎面而來,見到她便打了個佛偈,一派神清氣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