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澄背靠房門,雙手擋在胸前,尷尬得嘿嘿一笑,“別動氣,小心針紮得更深了。”
墨懋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沖他招手道:“過來。”
陵澄吞了吞口水,正在權衡利弊,是過去受的罪少,還是反抗的受的罪少。
“別再讓我說第二次!”墨懋的臉黑如鍋底的道。
陵澄只好一步三挪的挪了過去,“別動手別動手,有話好說!”
陵澄剛剛走到床邊,便被墨懋一把抓住,用力的拽到了他床上,期間不小心碰到胸前的銀針,痛得他的臉一陣扭曲。
“噗哈哈哈!”陵澄忍了又忍,終究是沒忍住,不厚道的笑出了聲,實在是鮮少能看到墨懋這幅樣子。
“你還笑。”墨懋臉色更臭了,指著自己強健的胸大肌道:“還不趕緊把我這些東西拔了。”
“是是是,太子殿下,小的這就幫您拔針。”陵澄趕緊從墨懋腿上爬了起來。
半跪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把墨懋胸前的針拔了出來。
“嘶,輕點。”
剛剛有一根陵澄扒得急了,墨懋便感到疼痛,忍不住又請叫了一聲,“你說我們這麼做有用嗎?”
墨懋之前對於他裝受傷這件事不抱多大的希望,畢竟地府的鬼醫已經行醫一千多年了,不可能輕易就被騙過去的。
而陵澄直說有辦法,他也就答應了下來,沒想到不僅要一路裝死騙過他的手下,現在還被紮了這麼多針,要是一點效果都沒,那他這罪不就白受了麼!
“不知道,試試吧。”在不知道誰是敵人的情況下,這樣的辦法最好,不僅讓兩個勢力雄厚的殿王互相猜忌,讓他們都以為是對方動的手,那樣的話他們亂成一團,對於墨懋這只黃雀來說,將會得到最大的好處。
“那兩位叔叔的事先放在一邊,先來算算我們之間的賬。”墨懋胸前的針被拔完之後,將要逃跑的陵澄壓在身下,哼哼道。
“之前還敢擰我,讓鬼醫紮我。”墨懋身子微微下沉,俯身在陵澄耳邊道,“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一針一次好嗎?”沒等陵澄回答,墨懋又自顧自的道,“剛剛三十六針,那就三十六次……”
“一年?”陵澄訕訕的問道,都是成年人,當然知道墨懋說的是什麼意思。
墨懋拍了拍那小臉蛋,吐出兩字,“三天!”
“不行,絕對不行!”陵澄差點跳了起來,強烈的反對道,“那會死人的。”
“我說行就行。”墨懋不容陵拒絕,霸氣的拍板決定。
眼珠子滴溜溜轉著,把人家手腳都壓制住,厚著臉皮親了上去,“先把利息還了。”
精準的吻住了陵澄還想說話的小嘴。
“唔……”陵澄狠狠的錘了他一拳,混蛋!
墨懋不為所動,依舊用力的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