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昀澈點頭。
“聽我的,你現在就去江府,尋個由頭把人約出來,是看花也好賞月也行,見一面總好過現在吧。”
“人家江姑娘是大家閨秀,你之前什麼都沒說,之前就求親,求親之後數日連個面也不露,你叫人家怎麼好主動找你?”
蕭昀澈頭一回覺得呂夢臨這家夥能萬花叢中過,是有些本事的。
“謝啦”
說完起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呂夢臨留在原地,看著自己擺好的這一桌酒席,嘖了一聲,“見色忘義啊。”
“小二,去把掌櫃的叫來陪我一起喝。”
江府後門外,蕭昀澈再三向順子確定了自己今日的著裝後,終於下定決心敲了門。
下人再得知他的身份後很是恭敬,但一聽到他說要見小姐後臉色便不太好,蕭昀澈心下一緊,難道是府中不許見?
沒成想,下一瞬,他便聽到下人說,“不久前,小姐獨自出門了,並未告知我們何時回來。”
出去了?
蕭昀澈不死心,接著問道:“那小姐去哪了?”
那下人面露難色,吞吞吐吐地道:“小姐今日是獨自出門的,特意叮囑我們不許說出去,也沒說要去哪,只交代了我們嘴巴要緊。”
怪不得下人一聽到他說要找小姐時臉色怪異,原來是這樣。
“世子,那我們還等嗎?”
沒說何時回來,如何等?
蕭昀澈只好怏怏地上了馬車,打算明日再來。
馬車經過長月街時,風吹起馬車簾子的一角,蕭昀澈看向街上,竟看到了祁瑞傑的馬車。
聖上雖說已經讓他回複禁足,等候調查,但他如今尚不可出府,竟敢大喇喇地坐自己的馬車出府.
祁安國如此謹慎之人,怎會讓他此時出府?
蕭昀澈萬分不解,這麼想著,馬車已經經過了長月街。
“世子,咱們是回王府還是去哪?”
“回什麼府,和親一事尚有事情待我去辦,哪來的功夫回.......”
話沒說完,蕭昀澈突然敏感地覺得今日有地方不對勁。
祁非晚被封之後也太過平靜了些,只聽說下旨那日在府中鬧過一次,後面便沒了動靜。這幾日也一直閉門不出,既不準備出嫁,也不進宮求情,平靜地有些太過不尋常了。
後日便是離京之日,今日祁瑞傑的馬車卻突然出了府,方才那處好像是京城中的一處小酒樓,私下做的卻是腌臢生意,據他所知,祁瑞傑不會去那種地方。
“順子,立馬掉頭回去,去剛才路過的哪家酒樓。”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