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禮貌地道了一聲謝,看著老奶奶家門口似乎是被她自己折騰出來的種著薔薇花的小花園,把她送到門口之後與她揮別,轉身就看到薩卡斯基站在花園旁邊,似乎在看著我。
薔薇花和他,有種莫名的搭配。
或許這就是為什麼他手臂上紋了讓我吐槽是悶騷的大花臂,後來胸花都用的是薔薇的原因?
“找我什麼事情?”
“沒什麼大事情,聽說你和波魯薩利諾都是第一,吃了惡魔果實來看看你有沒有什麼變化。”
我瞥了他一眼,跟上他的方向決定回到學校裡面:“看上去也沒什麼變化嘛。”
“本來就沒有什麼。”
“嗯。”
他三米的人站在我旁邊幫我擋掉了不少夏日的陽光,縮在他的陰影裡面感覺很舒服。我一路走著突然發現影子停了下來,抬起頭看著他,卻看到他帶著一點審視的目光。
“幹什麼?”
“在鶴中將那邊,怎麼樣?”
“咦,你知道?”
“澤法老師說的。”
“哦,明白了。”
我點了點頭,思考了一下之後覺得自己也沒做太多:“處理了一些事務,挺有意思的。跟著鶴中將還試著做了一張計劃表……”
“你幫助的東西,或許會讓海賊死亡。”
“……”
等在這兒呢?
我索性往他那邊走了兩步,看到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又笑了起來,原本內心的那點氣憤也拋到了一邊,真是不明白他為什麼好像有點怕我靠近一樣,明明是質問,又顯得有點處在下風了。
不像是他。
“你想說,因為我沒有親手剝奪生命轉為在幕後作為謀劃間接這麼做了,很雙標,或者說,很虛偽,對吧?”
他沒後退,看到我走近也索性近了一步再往前走。我突然發現我們兩個之間的距離從之前能夠塞下三個人變成了幾乎是靠著的樣子,讓我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太近了一點,但是要說的話他曾經還背過我,是有過比現在更親密的時候的。
“你覺得我虛偽麼?”
“不。”
“那為什麼要這麼問我?”
“這個世界上,有絕對的事情麼?”
“……”
我抬頭看著他,正巧他也在看我。
絕對的事情啊,絕對事情當然是有的。
“有的。”
“什麼是絕對的事情?”
“運動。”
我朝著學校的方向走著,速度一點一點比之前更慢:“只要你活著,你的心髒在跳動,你對於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人來說,就是在運動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