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你是系統你居然不知道?
【呸!我這輩子沒幹過你這樣的宿主。誒嘿阿離呀,要不要來點什麼助興的玩意兒?】
得了吧,你現在在我腦袋裡面唯一的作用就是在我寫作業幹活的時候放bg裡勝過我。
【……嚶】
我喊系統哥,只是想要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歡我。薩烏羅說整個學校都覺得我們兩個是一對,因為每次大格鬥課到最後我打出gg都是薩卡斯基把我揹走的。我又不覺得這是代表他喜歡我,澤法老師讓他揹我,他能不動?
但是我又覺得他應該是……
怎麼說呢,雖然我不是個少女了,心裡的老鹿也早就蹦躂死了,在看到他看著我的時候又會有那麼一點點小妄想。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態讓我都在自嘲自己是不是有毛病:要知道我最痛恨的就是這種話說不清楚的曖昧期,可輪到我了才知道這種時候真的不是那麼容易剖析清楚的。
“在想什麼?”
“在想……”
在想你喜不喜歡我,不過我說出口的卻是“晚上吃什麼。”
算了。
“你有沒有什麼喜歡的?”
我看著馬林梵多的菜市場,說真的我還是第一次來這兒,畢竟養活我的海軍食堂真的不錯,食堂的大爺大媽除了每天都有土豆以外手藝絕佳:“比如說,魚?”
我第一個視線就飄到了那條黑線鱈的身上,然後再飄到了龍利魚上面。我生長在水鄉,魚對我來說還是挺重要的食物:“還是,別的肉?”
“魚。”
他拿起了那條我看中的黑線鱈,對我挑了挑眉:“會殺麼?”
當然——
不會。
我默默地看著魚攤老闆利落地殺幹淨魚幫我分好,還和薩卡斯基打了個招呼就驚了:“你經常來?”
“嗯。”
“你居然經常來?不是吃海軍食堂?”
他給了我一個讓我十分難以理解,類似於一種莫名其妙優越感的眼神,讓我咬牙。
還好他不是波魯薩利諾,如果是波魯薩利諾的話我當場把魚……放到一邊,然後和他幹架。
自從上次因為平胸不平胸的問題我和他扭打了一場之後,我們兩個見面就冷嘲熱諷。感謝我曾經在網上學到各種沙雕網友小機靈鬼們的吐槽技巧,成功在和波魯薩利諾之間的鬥嘴佔據上風。
打架的話也多虧了之後格鬥課上波魯薩利諾對我的窮追不捨,讓我第一個在我們班級中掌握了月步這種技巧。
由此可見,一個優秀的對手是多麼重要。
“你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