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種意義上來說……”
“波魯薩利諾。”
“是是是,我不說了。”
被薩卡斯基警告了一聲,波魯薩利諾把自己頭上的太陽鏡推到了頭一聲恭喜麼?”
看著老同學面無表情地伸手把自己推到一邊,波魯薩利諾覺得自己有必要去八卦一下——不然之後都沒時間了:“薩卡斯基,好歹說一下唄,趁著阿離在和薩烏羅說話,快點說,你們那個了沒有?”
“……閉嘴。”
“哦~看來是沒有。”
“……我說了,閉嘴。”
“薩卡斯基,有時候呢,非常時間段要做非常行為……”
我在和薩烏羅扯皮到底要給他幾塊糖的時候猛地聽到背後轟隆一聲,轉過頭就看到波魯薩利諾整個人化為了一道天邊的金光,讓我在思考他是不是要配音一句我一定會回來的。
畢竟馬林梵多也很青青草原……沒有別的意思的青青草原!!
“礙事的人走了,走吧。”
我一把被薩卡斯基拉了過去,只來得及和薩烏羅揮揮手就被他抓著走到了另外一條街道上。說真的,他手的溫度比剛才高了點兒,聯絡到波魯薩利諾化為一條金光,我思考了一下,很是輕快地點頭:“不管波魯薩利諾說了什麼,你揍得好。”
等一下,為什麼我說完了這句話,薩卡斯基反而一下子變得沮喪了起來?
嗯?我這句話有什麼不對麼?
我感覺到他慢慢放開了手,索性繞到他的前面拉了他的衣服示意他低下頭,然後兩隻手啪地一下打在了他的臉上,使勁地按了一把:“剛才波魯薩利諾和你說什麼了?”
他這麼彎下腰讓我能夠到他的樣子有點太過於乖巧了,甚至於還露出了一臉無辜的表情,看得讓我反而有些心虛:“怎麼,不能說?”
“不是不能說。”
他把我的手拉開重新握在手裡,臉上流露出了一點笑意:“他說的基本上都是不能信的東西。”
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過聯想到波魯薩利諾的個性也稍稍有點微妙了起來。說真的,我在學校裡混得能夠連著接十個黃段子讓我同學們跪著喊阿爸,甚至於偶爾還有“好無聊啊,阿離講個段子唄”的經歷,我覺得……
我大概知道波魯薩利諾為什麼會化為天空中的一點流光了。
慢慢地回握住他的手,我輕輕笑了一聲也不戳穿:“好吧,那麼現在想幹點什麼?”
海軍日總有各種各樣的活動,就和學校的夏日祭似的,都會有各種各樣的攤位用來玩樂賺遊戲券,然後再用遊戲券換獎品什麼的。我因為是參謀助理的關系,平均一個人也就二十張的遊戲券被我弄到了不少。
不過大部分又被我送人情送掉了,留在手裡的也就二十來張。但是逛了一圈我又覺得沒什麼好玩的,尤其——
大哥,你弄個打氣球的攤子給海軍,腦子沒壞吧?還有那邊那個,撈金魚??
我嘆息著搖搖頭,真不明白為什麼店老闆會把這種普通的遊樂設施開放給完全就是非人類的海軍們。
“在這裡很多時候也並不是為了獲得什麼,只是為了放鬆而已。”
“嗯,我知道。”
我笑著的時候順帶著晃了晃我的手,突然覺得這個動作似乎有點小幼稚又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