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小鶴說好歹也要給點實質性的獎勵。”
以免你罷工或退伍。
卡普吞下了後面半句話,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只要跟著你一段時間,電話蟲身上就會有你的獨特號碼了。到時候聯系起來也很方便的嘛哈哈哈哈哈。”
“謝謝您,看來下回我能夠直接監督您的‘任務’流程了。”
我接過這一個電話蟲後輕描淡寫地道謝,同時看到卡普中將臉上的表情多了一點訕訕也有些無奈:“您不能總想著有人來監督您,卡普中將,我都不好意思說,您都是個大人了啊!是時候應該學會自己控制一下招數了!”
“小姑娘不要想指責我啦,如果不是這樣,海賊又怎麼會被抓到呢。”
“嗯,那麼以後您出任務的時候我回監督您所有人帶上已知的海賊懸賞令,記住,哪怕懸賞金額只有10個貝利也不能放過。”
“……”
蚊子雖小,那也都是肉不是?
我把那隻小電話蟲放到正義大衣的內側袋子裡面,我真是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個的都要披著大衣而不是穿著,不知道馬林梵多風很大一吹就會掉的麼?還是說你們都把大衣縫在自己裡面那件衣服上面啊!
正義大衣好處都有啥,說對了就給他→_→
反正對我來說穿著這個都不用思考第二天穿什麼衣服,擋風也很不錯,就是夏天礙事兒了一些,太熱還披著簡直遭罪。
“中尉。”
我心不在焉地對著站直和我行禮計程車兵回了一個軍禮,步伐匆匆地回到我的辦公室再次開始了這一天的火冒三丈。
唉,什麼時候才能讓我心理崩潰一下啊。我也想要把自己關在門裡說我不想去海軍總部,我也想要理直氣壯地暈過去啊。
當年澤法怎麼就收了我當徒弟。
每天怨氣十足地成為社畜,我覺得我都要窒息了。等到我手裡的電話蟲總算長出了我的號碼的時候我覺得我是不是要和薩卡斯基聊聊,比如說拋棄他去和dd729正式結婚的事兒。
對,我的電話蟲號碼,是729。
“這樣的話,以後海軍就會流傳著一個‘前途光明的少校被戀人拋棄了,綠他的是一條軍艦’的傳說。”
薩烏羅面無表情地往我嘴巴裡面塞了一把薯片,無比沉痛地嘆了口氣:“薩卡斯基這是遭了什麼罪。”
“我想辭職。”
“別想了啦,鶴中將讓你過來都給你升職了,電話蟲都給了哦。”
“話說回來,女性海軍的退伍報告是不是其中有一個,是結婚來著?”
薩烏羅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嗷的一聲抱住了我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阿離求求你不要走,你走了誰來拯救整天是赤字的我們!我們只有你啊!”
我覺得我可以成佛了,把一支時時刻刻財政赤字的海軍隊伍拉扯到現在黑子都上了三位數了,簡直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ps,大部分財政收入來自於差點被扒了衣服果著綁起來送來馬林梵多的海賊。
我覺得我這段時間嘆的氣比什麼時候都多,整個人生都在詮釋著什麼叫做“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好不容易暫且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我還沒來得及給自己倒一杯咖啡稍微休息一會兒,就聽到我的辦公室的門被直接撞開了。
撞我門的是老熟人們,哭天喊地如同喪考妣:“救命啊中尉!卡普中將他,他接到了金獅子在偉大航路前半段出沒的訊息,已經上軍艦了!他帶著所有的彈藥儲存說要去找金獅子幹架啊!!!”
“走開!老孃要回老家結婚!你們別攔著我!我這就去打報告!我要退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