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覺得我,好像,有了。
要知道我的月經週期一項不規律,關於孩子這事兒也真的就是隨緣。曾經沒有那啥生活的時候我三個月不來月經能爽到飛起,現在……
別說了,大家都懂。
這一次也沒攆上羅傑,返航之後我被卡普一把抓去檢查,然後檢查出來確確實實,就是,嗯。
“我真沒想到第一次給你放假居然是産假。”
小鶴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我,就算我終結了卡普這個吃參謀的人的傳說,也不至於這麼看著我。
日常想退伍。
這個時候我已經是上校,薩卡斯基是少將,他被緊急召回的時候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兒,半天才明白過來,直瞪瞪地看著我。
然後暈了過去。
我日,我又沒給他戴綠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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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我隨了我外婆的體質,她生我媽的時候全程沒覺得痛,只覺得腰痠。
我感受到了,腰痠地我恨不得暈過去,好不容易生了個娃出來感覺計劃生育好。
不過這是我第一次看到薩卡斯基流淚,也是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更改了很多本來或許可以不發生的悲劇。
希望如此。
然後我兒子有了一群幹爹——沒死的同期都是他幹爹,氣得薩卡斯基舉起拳頭就和波魯薩利諾幹了一架。庫贊趁機抱著我兒子,對著我笑:“要不以後我教他……”
“你先學會如何給他換尿布。”
我冷漠地開口,躺在床上揉腰:“還有,卡普中將這段時間的消耗以及船隻破損情況給我看。”
真女人,就應該專心事業。大男人,就應該學會如何給孩子換尿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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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兒子被取名叫薩德思,別看他相貌平平,他有一大群說出來就讓人覺得要命的幹爹。
卡普很喜歡逗他,薩德思也很喜歡卡普,頂著一頭黑頭發和卡普一起玩兒的時候總讓我有一種錯覺,順帶著同情一把龍要被催婚或者說催生娃的痛苦日常。
還好我沒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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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兒子快三歲的時候我告訴他說薩德思,你現在是個大孩子了,應該自己去上幼兒園了。
薩德思看著我很痛快地點了頭:“放心吧媽,我知道。”
我輕輕嘆了口氣,對著兩個勤務兵點了頭:“還有,你懂的。”
“懂,有人欺負我了,揍丫的。媽,我等你回來。”
薩卡斯基默默地看了我一眼,感覺我的教育出了問題。
不,這才是不出問題的教育。如果我小時候被這麼說,也不會被欺負地那麼慘。
羅傑已經成了海賊王,這個時間段對於海軍來說實在是太忙碌了一點。我不得不久違地再一次上了卡普的軍艦,讓系統給我實時轉播薩德思和薩卡斯基之間的對話。
薩卡斯基現在是本部中將,倒是有了不少時間陪著薩德思。但是我就不一樣了,最近羅傑被世界政府瘋狂抹黑,卡普每天都要沖出去找他,我這個可憐的參謀也只能跟上。
薩德思剛滿周歲的時候羅傑和金獅子打了一場海戰,我當時沒跟著去,海軍也只是圍觀,在得知歷史重演金獅子又被一場暴風雨坑了之後我也只能聳聳肩表示無奈。現在的話——
“爸爸,為什麼媽一直這麼忙?”
“因為你母親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而且如果你的人生中只有你母親的話,那麼我這個父親也太失敗了。”
“不會,畢竟我一直覺得你作為父親在母親面前抬不起頭,確實挺失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