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珥覺得自己有點綠茶,不過看江鶴川只是冷哼一聲,臉色稍微好些,她覺得當個“綠茶女”也不錯。
有了許蔓慧的話,江鶴川也不敢帶著許珥玩太晚。
不過在許珥準備睡覺前他打來一通影片電話。
許珥接通看到螢幕後下意識捂著鼻子挪開手機。
這狗男人絕對故意的,他剛洗完澡穿個浴袍半敞著,水珠從他發梢滑落到鎖骨再到若隱若現的胸肌。
救命,好想摸。
江鶴川不知道她的內心活動,只是見螢幕裡的人影突然消失皺眉道:“你幹嘛,揹著我幹什麼壞事,見不得人啊。”
許珥把攝像頭轉過去,對著門口,她就知道男人心眼小著呢:“是咯,我在幹件大壞事。”
江鶴川:“櫃子開啟。”
“幹嘛?”
“看看有沒別的男人。”
“神經病。” 許珥邊罵罵咧咧邊下床,還好自己不常回來衣櫃裡沒別的東西:“看吧,沒有。”
她走了一圈到窗戶邊拉開窗簾:“哎,還有這窗戶,也沒有。”
“哎,這抽屜,也…”
許珥拉開書桌的抽屜一時停住,裡面安安靜靜躺著黃花梨木的手鐲,她都忘了,這東西太貴重怕搬家弄丟了,就放家裡。
江鶴川見她用精緻透明的盒子裝著,能在這濕度大的地區,十年過去了依舊油亮,可見主人保養多仔細。
“原來你高中時候就暗戀我啊。”
“我只是覺得這很貴。”許珥看他這表情很欠揍:“再說了,你沒有暗戀我?”
“胡說。” 江鶴川彎了彎眼睛:“我是明戀。”
許珥看著他的笑臉,紅了眼眶,像下了某種決心:“宮廷玉液酒。”
“一百八一杯?”
“這酒怎麼樣?”
“……聽我給你吹。”
“嗯,是中國人。”許珥點點頭。
江鶴川嘴角一抽,看她剛才嚴肅的表情大概猜到什麼:“寶貝,你該不會以為我是行走的50萬吧!”
許珥不語,第一次聽他喊寶貝怪瘮人的。
江鶴川氣笑了:“我家祖上就是明朝的太醫,醫術傳承到現在沒有兩百年也有一百。我老祖宗還是因為牽涉後宮嬪妃被流放到這。我們江家,純正的中國血統,漢族人。”
“知道了,老太醫。”
“可記住了,小捕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