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卷發女人怒不可遏:“我倒要瞧瞧誰會看得上你個潑婦,就等著嫁不出去,做一輩子啃老的舔狗吧!”
“啃老的舔狗”?
這話算踩在王思茵的雷點上了,本來自己一個人代替王家來就怨氣滿滿,現在她特想揍人發洩。
正當王思茵想好用什麼措辭和江爺爺道歉的時候,一雙強有勁的手緊緊握住了她: “我看上了。”
卷發女人看著眼前似乎有些眼熟的男人,但又認不出是哪家富二代:“你誰啊?”
“追求她的人。”薛昊回答地一本正經。
王思茵還沉浸在他主動握自己手的時候,聽到這話差點以為對方鬼上身。
卷發女人覺得有些打臉:“你可別看走眼被她的錢給騙了,王思茵做了一年多的舔狗,當眾和男人摟摟抱抱,簡直沒眼看。”
王思茵扯了扯嘴,這麼添油加醋地敗壞她的名聲,怕不是對方出國機票都買好了。
薛昊並沒回應她,而是想著,一年多了嗎?
他拉著王思茵離那女人遠點,以防被口水噴到,然後單膝下跪,磁性的聲音說:“你鞋帶開了。”
王思茵眨了眨眼,下意識拉著裙子退後,不是,她今天穿的高跟鞋哪來的鞋帶啊?
薛昊抓住了她的腳踝,粗糙的手在她面板上摩擦著,酥麻傳到了尾椎骨。
“咔噠”一聲,王思茵回過神,哦,好像有個暗釦。
“王小姐,能邀請你跳個舞嗎?”薛昊伸出手,抬頭的瞬間和王思茵眼神交彙,兩人都能從對方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
“啊,能。”她磕巴地回應著,即使知道薛昊可能只是好心幫忙,王思茵也止不住的心動。
薛昊拉著人離開的時候,經過卷發女人身邊低聲說:“京城薛家聽過嗎?”
明明沒有帶任何威脅的語氣,卷發女人臉色霎時變白,要不是朋友扶著她,能直接跌在地上。
難道是薛家那個從沒在公眾面前出現二少爺?且不說是不是,就以薛家大少那黑白兩道通吃的能力,以及護短的性子,真惹了薛家人,不死也得殘,還沒人管的了。
緩過神抬眸就見窗邊有個女人正在打量他們。
卷發女人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般,腿站直後盛氣淩人走向她:“你又誰啊?哪家的?”
許珥收起吃瓜的心,覺得搞笑,不是,她都呆這看多久了才反應過來嗎:“路人甲。”
“你聽到多少?”卷發女人似乎想在許珥身上找回場子,以為對方會害怕地說什麼都沒聽到。
誰料許珥揶揄道:“我又不聾自然該聽的不該聽的都聽到了。”
卷發女人沉下臉,剛想說什麼,江鶴川就過來摟住了許珥的肩膀:“找我女朋友什麼事?”
“江小少爺,她…”
江鶴川聽不了一點解釋:“有什麼事也憋著,她不是你能惹的起的。”
“……”
許珥跟著江鶴川離開後見到卷發女人吃噎生氣地跺腳跑開:“你這說的我好像有什麼很大的後臺。”
“有啊,我就是你的強硬後臺。”江鶴川順著她的話點頭:“看他們不爽打回去,我給你兜著。”
許珥難得沒有嗆他,主動挽上他的手臂,突然覺得有人靠著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