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只想吻她,只想不留餘地,直白地揉她,揉得她發出那種很嬌的聲音,然後主動來湊上來。
鄭雲州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有失控的趨勢。
他不耐煩地捉住她亂動的手,黝黑的目光跌進了她水潤的眼眸裡。
鄭雲州眼中的侵略性好強,簡直是在用目光進犯她,林西月被盯得昏昏沉沉。
她剛仰起一點頭,就被他俯身含住了唇,林西月嗚了一聲,然後就發不出別的音節了,連呼吸都被他捲走。
他吻得好激烈,粗糙的舌面從口腔壁一寸寸滑過,不肯放過任何一個地方,外面舔夠了,就狠狠地摩擦她的舌頭,帶起豐沛的清液,它們越積越多,最後含也含不住,又從她的唇角淌下來。
還不夠。只是這樣還不夠。
鄭雲州心裡有一道聲音在說。
林西月被吻得神志渙散,腳尖不停地抵著車墊,微微地驓著,驓得鄭雲州抑制不住地低遄。
她只好用雙手抱住他的脖子,失神地去吻他的下巴,口裡吚吚嗚嗚的,乖順而熱情地黏到他懷裡,已經再明顯不過的暗示。
他吮吻夠了,松開了她的唇,側了側頭,蹭過她的耳廓:“還沒到,乖,再等一下。”
不敢在車裡開始,鄭雲州只能把她往身上摁,煩躁地催促袁褚:“開快點。”
袁褚也想快,也不願在車上聽這些。
好不容易到了,他趕緊下車開門。
鄭雲州抱著林西月出來,那點急於把她壓在身下的心思快按捺不住了。
在沒有第三個人的電梯裡,他又重重地在她唇上碾了一輪,吻得她無意識地張開嘴唇,伸出舌頭,喝水一樣舔他的臉。
跨出電梯的一瞬間,踩上柔軟的地毯,鄭雲州被刺激得險些站不穩,手上失了力道,差點摔著她。
他定了定神,快步朝套房走去。
幾乎是關上門的瞬間,他就和林西月一起跌到了床上。
夜半時分起了霧,濃白的霧氣凝結在玻璃窗上,像黃昏時快凋謝的雲霞。
剛在浴室裡胡鬧了出來,林西月的後背貼在他胸口上,接連不斷地達到藁摷,讓她在洶湧的疲倦裡睡過去。
但鄭雲州仍吻著她的臉,毫無阻礙地放入已經熟透軟透的鮮紅櫻桃肉裡,他剋制地皺著眉頭,不讓自己發t出聲音。
這一晚上,他已經低啞地哼了很多句,像沒嘗過味道的小年輕。
林西月唔唔了兩聲,像只小貓一樣蜷起身體,蠕動著來珈他,輕細地嗚咽,下意識地開啟了一點,方便他緩緩地縉礎。
鄭雲州抱著她,鼻尖深埋到她的耳後,貪婪地聞著她的甜香氣,含吮著她的耳廓:“好乖,好緊,我都忍不住了。”
鬧到三四點,鄭雲州才給她做了最後一遍清理。
看著圓潤腫起的豔紅肉瓣,像被露水打濕的一簇花,他吞了吞喉結,已經再三提醒自己了,還是沒能控制住力道。
第二天早上,林西月被手機震醒時,鄭雲州還在睡。
他不舒服地皺了皺眉,手臂動了一下。
林西月趕緊掀開被子起來,拿上手機到浴室裡去接。
“喂?”
一開口她也嚇了一跳,她的嗓子怎麼這麼幹?
他們老大dason著急地用英文對她說:“來趟律所吧,有件事要你幫個忙,現在亂成一鍋粥了。”
“好,我馬上。”林西月沒緊抓著電話不放。
她知道,老大不肯在電話裡說的事,來龍去脈肯定很長,一時講不清楚。
林西月放下電話,開啟水龍頭,迅速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再一抬頭,看見自己身上青紅相間的痕跡,一層壓著一層。
她紅了下臉,想到昨晚在浴室,就她站著的這方洗手臺,鄭雲州把她推上去,一言不發,繃著一副難耐的表情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