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給穆允打電話,穆允匆忙趕過來,將她帶去醫院。
餵了一點配置的舒筋止痛口服液,給她上了幾個儀器,出了一身汗人才緩過來。
穆允一身白大褂站在病床前,看著面色蒼白的江彬,眉頭皺成川字,
“之前讓你吃的預防的藥你吃了嗎?”
那種藥要在經期前一週開始吃,一吃就嗜睡頭暈。
她還怎麼工作?
江彬按著太陽xue,有氣無力道,“忘了。”
這個病一直是穆允在治,在國外那些年基本止住了,自從進入江氏集團,江彬四面楚歌,就沒好好休息過一天,現在定期發作,除了緩解,沒有別的辦法。
穆允知道勸不動她,不勸了,給她餵了點溫水,坐下來陪她。
江彬左邊太陽xue的地方貼了一塊通經的膏藥,想起今天還有郵件沒回,小心翼翼撐起身,朝邊上沙發看了一眼,“我電腦呢?”
她出門時不忘把電腦順了來。
穆允雙手插兜還沒好氣道,“非得現在辦?”
“我一天不回郵件,就會耽誤一天進度,還有很多專案需要我審批。”
“回完郵件,可以睡覺嗎?”
這裡是穆允的地盤。
江彬不得不服軟,“行。”
穆允將身後的電腦遞給她,還幫她把病床上的隔板升起,讓她方便工作。
江彬一口氣回了十幾封郵件,藥效發作,陷入昏睡。
唐知頌忙了一天,晚上九點多回公寓,燻了一天的玫瑰花有些受不了,出公司時讓李總助幫他把玫瑰花帶回家,公寓外有個露臺,放在那裡養著更好。
李總助打理那些玫瑰花時,唐知頌在客廳接到一個電話。
“唐總,西南分割槽經理那邊正在接入江氏家裝的資料庫後臺,那邊說是要江總的授權,結果一直打不通電話,他那邊很急,能不能麻煩您幫忙聯系下江總。”
這是銷售部總監打來的電話,估摸著以為今天七夕,唐知頌會跟江彬在一塊。
工作上的事,唐知頌從不含糊,垂眼道,“好。”
他掛了電話,從通訊錄裡翻到江彬的電話。
上回江彬給他打電話商量聯姻的事,唐知頌存了她的資訊。
電話撥過去,遲遲沒人接,響第八聲時,終於接通,傳來一個帶磁性卻略不耐煩的男音,
“哪位?”
唐知頌愣了下,以為自己打錯,把手機拉開一段距離,確認是江彬的電話,目光不知怎麼落在窗外那束玫瑰花,俊眉微皺,毫無情緒開口,
“我是江彬的先生,唐知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