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這個時候跟她算賬。
江彬發現唐知頌一次又一次在重新整理她對他的認知。
妥妥斯文敗類。
他眼神漆黑幽亮,神情也很冷靜,要不是身體紮紮實實感受到他,真以為他在某個商業場合,江彬緩了一口氣,“唐總覺得我有什麼過,我就有什麼過。”把皮球踢回去。
唐知頌還能看不明白她麼,跟他玩談判那一套,滑不溜秋的。
他偏不如她的意。
“我們是夫妻,榮辱與共,平心而論,看著外人給我委屈受,你能做到袖手旁觀嗎?”
江彬喉嚨哽住。
“你....別混為一談,這是兩碼事,我對我爸從來沒有期待,所以不覺得委屈,我的對手從來不是江少瑜,而是江成校,你見誰對著敵人心慈手軟的?”
所以江成校現在做任何事,江彬都不會覺得奇怪,他就是絞盡腦汁名正言順把她擠出集團。
同樣,等將來有一天她的機會到了,她對江成校也不會手軟。
底下那不可言說的勾當依舊在繼續,甚至稱得上繾綣纏綿。
江彬一邊享受,一邊難捱。
唐知頌很快抓住她言語的漏洞,“對,既然你爸是你敵人,那麼身為丈夫,看著你深陷火海幫你一把,也情理當中?”
說白了,江氏集團那幫人現在一個個把江彬當待宰羔羊一樣,唐知頌咽不下這口氣,上一次做局算計他爸的人,被他逼得退市,永遠關在籠子裡出不來,現在江家這麼欺負江彬,他覺得江成校在挑釁他的底線。
江成校捏準了江彬是君子,才欺之以方,而他唐知頌可不是什麼好人。
江彬心情五味雜陳,“老公,我們先把事辦了再談好不好?”
迴避也是一種策略。
唐知頌頓住,底下也不挨她了,語氣涼涼,“是誰悔過來的?”
得,皮球又被踢回來了。
找個智性腦也不好,瞧,你跟他上床,他跟你談判。
“協議已簽,失信於人是什麼後果,唐總在商場廝殺比我更清楚,”
然後示弱道,“老公,我錯了,下不為例。”
談判談不過,跟他打感情牌,舟舟說了,有的時候男人跟女人一樣,不要跟他講道理,認錯就是。
唐知頌看著眼神綿綿望著他,一臉悔過的女人,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說她不當回事,她千裡迢迢跑來找他,完全出乎他意料,說她當一回事呢,唐知頌清楚地知道她一點後悔的意思都沒有,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依然會做同樣的選擇。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才能夠真正交心。
也不能讓這條泥鰍這麼輕易從掌心滑走,唐知頌再度輕輕蹭她,
“車不會開,私飛要不要?”
有了私人飛機,她隨時都能申請航線來看他。
“要!”江彬果斷道,剛剛沒給的答案,現在給他。
言罷,堵上他的唇,親至喉結。
玉指覆著喉結慢慢往下,兵敗如山倒。
唐知頌始終握住她,期間吻再度擦過她側腰,敏感細胞全線炸開,這次換了個居高臨下的姿勢,心窩子都給他掏出來,一場下來,她到了好幾次。
當中兩次連著,好幾分鐘,床單濕得不成樣子。
身體契合到這個份上,真的承受不了每月都要分開那麼久。
唐知頌可能還不到愛她的地步,但她相信,他們應該已經是生理性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