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眉開眼笑一副迫切的樣子,三人笑著目送兩個年輕小姑娘離開。
門一關上,鬱母就轉頭問馬嬸子,“姐,這姑娘靠譜嗎?”
“必須靠譜!”
馬嬸子一副你放心的樣子,“易知青幹農活不行,給人紮針做衣服繡花是一把好手。”
“她膽挺大。”
鬱爸笑著接話,馬嬸子沒聽懂,愣愣道,“咋膽子大?”
“這個時期敢繡花,還敢接活,可不就是膽子大。”
馬嬸子這次聽懂了,頓時無語。
“我看不是她膽子大,是妹夫你腦子不好使。”
“???我腦子不好使?”
鬱父不敢置信,他幹啥了要在大姐這裡落得這樣一個評價。
“可不。”
鬱母也不幫他,溫聲細語提醒,“你別忘了大哥幹什麼的,再者鄉下地方誰不是自己做衣服鞋子,大環境不允許刺繡這些東西出現,還不興人繡鞋墊啊。”
反正鞋一穿也看不見,小紅將們更不可能把人鞋子脫了檢查。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這姑娘是看準了糖糖、也可以說是糖糖夫家的身份,才看在大姐的面子上接下這個活。”
不然別說三百塊,怕是三千這姑娘都不會接。
鬱父看向鬱母,發現她一臉茫然,嘆了口氣,他這個妻姐哪裡好,就是眼界窄,腦子轉的也不夠快。
“姐,你跟她說了糖糖和小陶的情況?”
“我沒有,我不是,你別瞎說。”
馬嬸子三連否認,“我閑的沒事跟她說這些幹什麼,我就跟她說了糖糖要結婚,想找個手藝好的師傅做衣服。”
“那她怎麼開這麼高的價格?”
此時的鬱如棠也在好奇這個問題。
她張開雙手渾身僵硬努力忽視在胸口忙活的手,頂著恨不得冒煙的臉蛋平視著房門道,“遲遲,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
“啥?”
易遲遲正在給她調整兇型,聞聲頭也不抬。
“你開這麼高的價格不怕我不同意?”
易遲遲伸出去拿裙子的手一頓,隨後朝她彎唇一笑,“我有自信你會答應。”
鬱如棠皺起眉頭,“理由呢。”
“這個年代能拿出軟煙羅,還敢讓你做新婚裙子穿的人家可不簡單。”
鬱如棠,……搞了半天是她拿去的布料洩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