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手準備喊他們等一等的張曉琴見到這一幕,噘著嘴跟喬軍抱怨,“軍哥,易遲遲和塗肖人都不行。”
“我看你最不行。”
化身為行李搬運工的喬軍正是惱火的時候,聞聲懟了回去,“我說你能不能把你自己的行李拿走?我特麼是你家長工嗎?要給你搬執行李。”
“人家是女孩子嘛,力氣小。”
她噘著嘴撒嬌,喬軍不忍直視收回視線,“正常點,你這樣像豬圈裡的豬。”
“還有,沒誰規定女同志就得力氣小,你看易同志力氣就挺大,都自己拿行李。”
說到這裡,他將其中一包行李塞給張曉琴,“這個你拿,不拿就丟了,我反正是不會拿的。”
話音未落,他轉身快步離開。
還想撒嬌的張曉琴見他走了,趕緊抱著行李追了上去。
“軍哥你等等我……”
不喊還好,一喊跑得更快了。
已經出站的易遲遲和塗肖對此毫不知情。
“易同志,你現在去哪?”
“招待所,你呢?”
現今這個時間點沒有到黑省的列車,現在又不是後世一天好幾趟車,幾天一趟是常有的事。
一天一趟算勤的。
“我要去報道,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機械招待所?”
“不了。”
易遲遲拒絕,“我還得買明天的票去黑省,有緣再見吧。”
“那你回羊城的時候帶上聞哥去找我玩行不行?”
“有機會的話。”
她沒直接應下,塗肖聽懂了,笑道,“我就當你答應了。”
“……嗯。”
“那我們下次見。”
“下次見。”
揮揮手,兩人分道揚鑣。
然後,易遲遲去售票處買了到三棵樹車站的票。
同樣是硬臥,用友誼商店的特聘書和寧建東給她開的出差證明買的票。
然而,打死她也想不到,翌日上午上車找到車廂後,狗血孽緣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