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張曉琴冷笑一聲,“管你說什麼,反正你給我等著,回去了我就告訴喬伯伯他們你曾經幹的好事。”
這個有點狠,喬軍瞬間面色大變,臥槽,真讓她告這個狀,他還有命活著?
想到自家老爹的皮帶,和老媽的大力神掐手,他頓覺渾身開始疼的求饒。
“我錯了,看在我們一起長大我幫你背過書包還幫你打過架的份上,饒我一次。”
話沒問題,語氣和態度有問題。
明明是求人的話,卻被他說得硬邦邦,不像是在求人,反倒像是在邀人上戰場決一死戰般。
看得易遲遲無語極了,心說張曉琴肯定不會同意。
卻不想這姑娘也不走尋常路,她嘿嘿笑著道,“你求我啊。”
“我求你。”
喬軍從善如流,接的順暢極了。
易遲遲,……是她老了,跟不上小年輕的思路。
“不夠。”
張曉琴得寸進尺,喬軍沒惱,反而一副我就知道會這樣的樣子平靜道,“說吧,你還要我幹什麼。”
“……我想要割收音機。”
好家夥,這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沒有。”
收音機可是大件,除此以外還要票,他真沒那麼錢。
也不可能找家裡要,會被大哥打死的。
“我又不要你給我買,你給我搞張收音機票就行。”
喬軍思忖片刻,覺得這個要求可以接受。
“行的,回去我給你尋摸尋摸。”
說是尋摸,但易遲遲覺得他的語氣過於篤定,張曉琴要票的姿態也極為坦然,一副根本不擔心他弄不到的樣子。
由此可見,喬軍有來票的門路。
她好奇道,“能尋摸到?”
張曉琴就笑,“別人難,小喬同志不難,他姑姑票多。”
易遲遲哦了聲,催促張曉琴幹活。
“你要磨藥就好好磨,不磨位置給我。”
“我磨。”
只顧著說話忘了手裡還有活的張曉琴,經過她的催促後再次化身為勤勞的碾藥工。
易遲遲滿意頷首,這才是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