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煮涼茶。”
“……這個我不會。”
她不愛喝涼茶,也沒研究過涼茶的配方。
“你會不會?”
喬軍沉默,很遺憾,他不會。
家裡有大嫂和老孃,這倆都是煮涼茶的好手,作為一個廚房都沒進過幾次的青年,他壓根不知道涼茶該怎麼煮。
張曉琴也和他一樣,同樣沒進過幾次廚房。
易遲遲還有什麼不懂的,她嘆了口氣,“你一個羊城人連涼茶都不會煮,簡直是丟羊城人的臉,回去了記得學一下。”
“……好,我回去學了給你寄方子過來。”
他瞬間跟打了雞血似的振奮起來,“鹽焗雞的方子要不要?燒鵝也挺好吃,我看靠山屯養了不少大鵝,可以做燒鵝,還有……”
“打住,除了涼茶方子別的都不需要。”
鹽焗雞需要用到雞,野雞做起來味道啥樣她不清楚,家養的雞殺了吃沒人捨得,雞屁股銀行不是開玩笑。
農戶就指著雞生蛋補貼家裡。
至於大鵝……
“鵝是集體的,統一分配,沒多餘的鵝做燒鵝。”
再者,燒鵝也比不上鐵鍋燉大鵝好吃。
當然,這是以她的口味來說。
總之,她對燒鵝沒興趣。
因為她的拒絕,喬軍沒了話語。
易遲遲檢查了一下張曉琴磨的藥粉,發現磨的挺好,滿意誇贊了她一句後,接手了剩下的活。
晚間藥子叔揹著醫藥箱回來,身上一股血腥味,她納悶道,“不是說中暑嗎?咋還見了血?”
累的夠嗆的藥子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指揮著易遲遲給他倒了杯水好好緩解了一下口渴後,才道,“最開始是治中暑,回來的時候遇上了青山大隊的人,又跑去接了個生。”
易遲遲目瞪口呆,“接生不是産婆的活嗎?叔你還會接生?”
“産婆接生,我去守著關鍵時刻搭把手。”
這是擔心難産的意思。
“結果如何?”
“還算順利,差一點點難産。”